於豹掛掉電話,臉上十分疑惑。
柴七問:“豹哥,怎麼了?”
“剛剛我打電話找人救趙越,得知Y市的市委書記和一些高幹都在替趙越打點,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於豹道。
柴七也是驚訝:“沒想到趙越在Y市人脈這麼廣……那雄哥呢?”
“他那邊倒是沒有人替他辦事,這老小子跟了我這麼多年,光學會我那些壞脾氣,做事喜歡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看來這次老雄是撈不出來了!”於豹道。
柴七點頭:“雄哥前些年倒是做得不錯,這幾年簡直一塌糊塗,光會窩裏鬥,給豹哥你帶來不少庥煩,這次聽說也是他聽信了別人的話,去暗害趙越,所以中了圈套,連累趙越被抓!”
“嗯,這事我知道,他確實是做得越來越過份了,這次就當是給他點教訓吧,讓他在牢裏多待幾年,長了記性再想辦法撈他出來,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撈出來,為了保證他不泄露我們的事情出去,就讓他在牢裏閉嘴吧!”於豹狠道。
“是,豹哥,我會安排好。”
於豹點了支雪茄,再道:“趙越是個人才,將來一定比雄瘸子做得好,得盡快將他撈出來,加以重用。”
“我知道怎麼做。”柴七應下後,轉身離去了。
趙越被抓進牢裏的第三天,鄭可欣發布了記者會,幾乎整個Y市的媒體都到齊了。
鄭可欣麵對著成百上千的話筒和攝像頭,大方穩重地說:“今天招開這個記者會,是為了澄清一下幾個月前的流言蜚語,當時趙越說我與他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純粹是對我的誣陷,因為在大學的時候,我與他有點小過節,所以他才這樣中傷我,可見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這幾個月我在國外進修,並不是要逃避什麼,而是覺得清者自清,如今趙越被抓進了監獄,我若再不出麵澄清此事,將對我鄭家公司造成不可預估的損失,因此今日在這裏,我親口告訴大家,我與趙越半點關係也沒有,下麵,請警察局長葛局長為我作證。”
葛少飛身著警服坐在鄭可欣身邊,滿身正氣威嚴,他對著話筒清楚有力地說:“我可以證明,鄭家大小姐與趙越並無關係,趙越在牢裏也承認了,因為大學的時候與鄭小姐有些誤會,所以才會在她生日宴上說那樣的話,隻是想讓她名聲掃地,想報複她罷了!希望大家不要再誤會鄭小姐,也繼續支持鄭氏集團!”
葛少飛說完後,鄭豪邦又道:“因為趙越的一句戲言,差點毀了鄭氏,也害了我的女兒,現在趙越終於受到了法律的治裁,也算是為鄭家出了口氣,在此,我希望大家不要再為難我的女兒,她也是個受害者!”
相機攝影機閃著耀眼的光茫,對著三人一陣狂拍,數名記者紛紛表示慰問,接著提了些問題,鄭可欣都從容地一一地答了。
最後,鄭可欣宣布她將前往鄭氏上班,希望業內人士多多關照她,然後結束了這次的招待會。
不到一天時間,整個Y市便知道了這件事情,紛紛對鄭家表示同情,對鄭可欣也表示愧疚,鄭氏集團一夕之間,重回Y市龍頭寶座的位置。
淩晨看過新聞後,冷哼了一聲,鄭可欣演戲的功力又增長了不少,不過這倒是個極好的法子,如此一來,鄭家一洗先前的陰霾,得到了社會的同情,又恢複了以前的雄厚,他早就知道,上次沒有能擠跨鄭氏,再想找到機會就很難了,索性他現在也沒有精力,便由著他們去了。
嶽海和徐飛正在吃盒飯,看到新聞氣得把飯盒都給打翻了,徐飛大罵:“鄭可欣這個賤人,竟然說與老大沒有關係,還把老大說得那般不堪,我去砍了她!”
“你給我坐下!”嶽海喝斥道:“現在這個時候,你出去不是自尋死路嗎?你真以為還像以前一樣,警察看到我們會躲?”
以前他們跟著趙越,在Y市是肆無忌憚地橫行霸道,那些警察不是抓不著他們,而是壓根不敢抓他們,而如今,趙越被抓了,警察局對他們這些小囉囉也不放過,這幾天有不少兄弟被抓,他們倆個是趙越身邊的人,隻要一出去,不用說是進牢房的!
徐飛坐了回去,但心裏十分不服氣,他氣道:“難道就由著這個賤女人去詆毀老大?”
“當然不可能,我也很生氣,那天所有的人都被抓了,可是鄭可欣卻沒事,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怪,可是現在老大還在裏麵,我們不可輕舉妄動,等豹哥把老大救出來了,還怕沒有機會教訓這個女人嗎?還有葉紫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到時候一起去解決了!”嶽海理智道。
徐飛咬了咬牙,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都是葉紫害的,虧得老大對她掏心挖肺,她竟然告發老大,害得老大被他,他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躲逃,等老大出來了,他第一個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