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和淩晨來到一家名為黑暗使者的咖啡館,裏麵果然是暫新的麵貌,裝修也透著別具一般的風格,葉紫其實很喜歡來這樣的新地方,讓她覺得十分有新鮮感。
兩人都是不愛張揚的人,因而找了一處隱秘的位置坐下,裏麵光線好像越來越暗,麵對麵隻能隱約看得清對方的臉,服務員拿來一個鏤空的燈,裏麵燃著小隻小蠟燭,隻能照亮一小塊地方,葉紫拿起那盞小燈看了看,笑道:“怎麼弄得跟酒吧一樣?神秘兮兮的?”
“是啊,也許這就是它的特別之處。”淩晨點頭。
服務員端來咖啡:“先生,小姐,你們的咖啡,請慢用。”放到兩人麵前後,退開。
葉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不錯。”比她以前喝的那些咖啡倒是要好許多,沒想到這家新開的咖啡館倒是有兩把刷子。
“確實。”淩晨喝過咖啡後,也讚道。
葉紫笑了笑,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慢慢喝著咖啡,聽著輕緩的音樂,四處光線極暗,仿若無人一般,給人一種十分寧靜的感覺,這樣的音樂,這樣的光線,讓人直想睡,可是卻喝著咖啡,不知是要睡還是要醒?
咖啡喝到一半,淩晨要去上洗手間,他問:“你一個人沒問題吧?”
“有什麼問題?”葉紫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出來,也不是小孩子了,難不成還會丟了不成?就算是丟了,不是還有手機嗎?到時候電話聯係就可以了。
淩晨也覺得自己是多此一問,沒再說什麼,轉身尋著標示進了洗手間。
葉紫閉上眼睛,雙手撐著下巴,感受著這份獨立的安靜,很久沒有一個人享受過這種安靜的時光,讓她覺得極其舒適,突然,一個人推了她一把,嚇了她一大跳。
葉紫看過去,見是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光線太暗看不清她的長相,對方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差點撲到她身上,卻被朋友給拽住了,拉了回去。
“你眼瞎嗎?沒看到我路過?不會讓開?要是摔著我了,你負得起責任嗎?”對方不但不道歉,反而大罵起來,十分囂張。
葉紫先是被氣笑了,哪有這樣的人,賊喊捉賊,莫名其妙,接著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好像是市長千金劉慧清,她怎麼也在這裏?而且是在哪裏喝得醉熏熏的?難道是喝咖啡喝醉的?
見對方沒有出聲,劉慧清更是生氣,向前一步罵道:“你啞巴嗎?為什麼不說話!給你兩條路的選擇,一是賠禮道歉,二是賠我醫藥費!”
葉紫隻覺得好笑,賠禮道歉?是劉慧清撞了她,要道歉也是劉慧清,賠醫藥費也是劉慧清賠給她呀!
葉紫冷笑道:“我哪條路都不選,是你撞的我!”
“是你!”劉慧清身邊扶著她的女人聽出葉紫的聲音來,驚呼。
葉紫也聽出她的聲音來,是吳方方,平靜說:“沒錯,是我。”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你撞傷了我,趕緊賠禮道歉,否則我讓你好看!”劉慧清喝得大醉,沒有聽出葉紫的聲音來,指著葉紫繼續罵道。
吳方方拉住劉慧清,小聲勸道:“慧清,算了,我們走吧,她是葉紫,我們惹不起!”
歐陽林生日那天,吳方方吃了淩晨的虧,前幾天陸康生日,淩晨又打傷了一個說葉紫壞話的客人,她現在對淩晨是害怕不已,葉紫從來不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淩晨肯定就在這附近,她可不敢再惹葉紫,淩晨可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到時候她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葉紫奇怪,吳方方與劉慧清一樣,仗著自己是官家小姐,向來囂張跋扈,今天怎麼會勸劉慧清?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劉慧清一聽是葉紫,哪還會善罷甘休,甩開吳方方,搖搖晃晃地走到葉紫麵前,指著她罵道:“葉紫,原來是你?你這個勾引陸康的狐狸精,天底下就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明明已經結婚了,還粘著陸康不放!”
葉紫惱了,她與陸康隻是普通朋友,劉慧清與陸康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她什麼時候勾引過陸康?別說她與陸康清清白白,就算有什麼,也輪不到劉慧清來罵她,劉慧清有什麼資格,簡直可笑,不過就是一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男人而遷怒她的無能女人罷了,真是可悲!
吳方方驚道:“慧清,別說了,我們還是走吧,我們惹不起她!”
劉慧清此刻哪還會走,大罵道:“方方,你沒病吧?我們是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你竟然怕她?像她這種下賤的東西,哪值得我們怕?葉家還沒有落迫之間我們都不用怕她,更何況是葉家已經落迫了?怕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