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僵,驚慌的對上歐景逸的眼睛。
然後,我似乎看見了歐景逸笑了笑,將我擁抱在他的懷裏,身體嚴詞合縫地貼著磨蹭,“知道了。”
我們的隔間猝不及防的被人打開了,我緊張的捏著歐景逸的衣角躲在他的懷裏。
“滾!”歐景逸扭過頭去,冷冷的罵道。
“對不起!逸少!真是對不起!”那人連連道歉,將隔間門趕緊關上。
我鬆了一口氣,沒事了。
“你搞的我都軟了。”歐景逸扁扁嘴,從我的身體裏退出。
這個時候我要說什麼?謝謝,還是大罵他在這裏不由分說的強上了我?
歐景逸將自己的拉鏈拉上,瞅著我有些呆傻,笑了,“你這個樣子是欲求不滿麼?”
我瞪了他一眼,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軟軟地癱坐在了馬桶上。
又驚又嚇的,我現在神誌有些沒緩過來。
“你們當記者的還挺拚的。”歐景逸微笑著捋了捋我的頭發,有些擔憂的說:“你要是真的一不小心被人上了可怎麼辦?”
我脫口而出,“不就被你辦,辦了”等話說出了口我才發覺不對勁。
臉上有些發燒,我訕訕的抬頭一下子和他的視線想接。頭頂上的燈光將他和我分割開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明亮之下是他得意的笑,昏暗中是我羞紅了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我生出一種,我即將怎麼都擺脫不掉他的預感,好像我們注定了就要彼此糾纏和折磨。
歐景逸摟著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沒有誰敢過問我的身份,他摟著我遮擋著我的臉,甚至在出門的時候還有人恭恭敬敬的將我落在包間的包遞了上來。
跑車轟的一聲開了出去,我看著身後娛樂城閃爍不斷的霓虹終於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我勸你不要寫任何和不夜城有關的東西。”歐景逸說。
我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錄音筆,果不其然,什麼都沒有了,我有些泄氣的將東西扔進包裏,“我是記者,我有讓公眾知道真相的權利。”
“隨便你。”歐景逸嗬嗬了兩聲。
隨後我們之間便陷入了尷尬,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麵對他。
一方麵他真的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我又清楚的認知到我們之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前邊路口左轉,我在那裏下車。”我抬手,指了指。
歐景逸嗯了一聲,什麼都沒說,結果卻是帶著我揚長而去,遠離了我的目的地。
“我要回家了。”我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