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段時間她是時時刻刻的監視著我,也知道了昨天我在歐景逸那裏過夜的事情,現在就來報複了。
我知道陳韻的手段,心裏害怕的要死,但是我不能露怯,妹妹能依靠的就隻有我了。
果不其然,陳韻從樓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慢悠悠的從樓梯上往下走,一邊走一邊對我打招呼。
“林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但是這種見麵方式你根本不喜歡是吧。”陳韻說。
我仰起頭,將妹妹護在身後,“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找你聊聊了。”陳韻輕輕一笑,“人啊就是不長記性,我之前剛剛說過,人一定也要乖,但是呢,就是聽不進去我的忠告,今天我就是讓你長記性的。”
她慢悠悠的說,聲音陰冷,讓人發麻,每就空蕩的房子裏都是她的回音。
我感到好害怕,陳韻對我笑的很是陰寒,冷意從心裏泛了上來。
“你想幹什麼,你不能這麼做,你這麼所是違法的!違法的。”我緊緊地將妹妹摟在懷裏,渾身不可抑製的大否,好像我已經猜到了她要怎麼對付我了。
陳韻優雅的坐下,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她品了一口說:“你知道的,有些戲碼就要有酒才有意思。”
我惡狠狠的盯著她。
陳韻卻笑了,“別緊張,你這麼緊張就不好玩了。”隨後她一抬手,“來,讓我們看看戲是怎麼演的。”
立馬那幾個猥瑣的男人對著我們笑了起來,“好咧!我早就等的著急了。”
他的眼睛裏是色眯眯的欲火在我們的身上打轉。
“姐姐我怕!姐姐!”妹妹嚇的躲在我的懷裏不敢出來,我摟著妹妹一點一點的往後退,“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說過的,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我之前可是好言相勸,但是你就是不聽,那就得到教訓吧。也許你以後就老實了呢。”陳韻勾起嘴角不屑的一笑。
身上帶著惡臭的男人補補逼近,“不!不!”
我絕望的呐喊著。
“對了,別動林言秋,那個年紀小的隨便你們怎麼玩。”陳韻發話到。
“啊——不要!”妹妹被讓他們從我的懷中拉扯了出去。
我驚慌地去拉扯,但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從我的身邊離開。
“姐姐你救救我啊,啊——姐姐——”妹妹已經嚇傻了,驚恐的尖叫著,眼睛裏一點一點的被絕望而淹沒。
“陳韻你有什麼對著我來,你幹什麼去禍害別人!你對我來啊!”我向著陳韻衝過去,她身邊的保鏢立馬將我一腳踹到在了地上。
陳韻俯視著我,笑的讓人惡寒,“對著你來多沒意思,我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侵犯,知道自己的錯卻是自己最親的人去承擔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啊。我就是要讓你知道這個痛,知道這個教訓,看你以後好懂不懂事。”
“姐姐你求求她啊,讓她發過我吧,求你了!姐姐!你救救我啊!”妹妹的哭聲是對我的控訴,我被人踩在腳底下,匍匐在陳韻的腳邊。
此時我就是個螞蟻一樣,麵對陳韻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讓她對我們為所欲為。
陳韻笑的高興極了,興奮的看著,晃動著紅酒杯興致勃勃的樣子。
“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我真的不一會再和歐景逸見麵了,求你了!”我趴在她的腳邊哭著說。
那些男人在妹妹的身上胡亂的摸著,猥瑣的笑,妹妹尖叫著,不聽的呼著姐姐,姐姐。
我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對不起歐景逸,對不起,這個時候我隻能選擇救妹妹。
我的聲音哭到嘶啞,“以後我真的不會再和歐景逸見麵了,你說什麼我都聽的,你放過我妹妹吧!求你了!求你了!我發誓,我要說的是假話,我就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有什用啊,這樣吧,你要是說的假話,你父母不得好死就可以了。”這個時候陳韻才慢悠悠的說,眼睛瞥了我一眼。
我想也沒想的立馬就說:“好,好,我隻要我食言,我的父母不得好死。”
陳韻點點頭,但是她的眉頭卻一皺,說:“但事我覺得我還是要讓你吃點苦頭。”
“來啊,把她架起來,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是怎麼被人侵犯的。”陳韻哈哈一笑。
“陳韻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強迫被人從地上架了起來,按住我的頭,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是怎麼受苦的。
“姐我恨你!我恨你!你為什麼不救我。”妹妹哭的聲嘶力竭。
衣服被人撕扯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