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認錯人了吧。”我差異的看著他。
我裝成了吃驚的樣子,甚至是有些厭惡。
我剛想轉身離開,可是歐景逸立馬抓住了我的手。
他皺著眉頭看我,有些緊張和激動,“我知道是你。”
我跟無奈的說:“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秋,我姓周。”
五年了,我終於回來了。我壓抑著此時自己的情感,裝成了陌生人,看他的眼睛中都是陌生,可是歐景逸固執的不肯放手。
“歐少,一會我們還要去見下李總。”他身邊的人提醒道。
在這個門口,歐景逸以及他的身後的人堵了整大大門口,身邊人的人催促,歐景逸不耐煩的說:“閉嘴。”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說:“這位先生你您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扯著一個陌生的女子,很不符合你您現在的教養和身份。”
我看著他的眼睛,又去打量他的身形,幾年不見,他變得更加的成熟和幹練,也愈發的冷酷,有種自帶的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場。
這麼的陌生,我的心裏有種很難形容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歐景逸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你真的不是林言秋?”
“不是,或許您口中所說的林言秋和我很像吧,但是,我就是我,不是什麼林言秋。”我瞪了瞪眼睛,一把甩開自己的手。
“是麼?”歐景逸從我的身上收回目光,對著身後的人擺擺手說:“你們先回去。”
“歐少,約定的時間馬上就到了。”他身邊的秘書有些難為的說。
歐景逸看著我目不轉睛,“取消。”
我倉惶的低下頭去,“您要是還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
一開始的對峙我還沒勉強應付,和他相處的時間越多,我越來不能淡然,我怕歐景逸發現馬腳。
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身形漸漸逼近,等走到我身邊腳步沒有減速,他反而是抓住我的手,用力的拉著我往前走去。
“這位先生你幹什麼?”我驚慌的尖叫起來,“喂!我要喊人了!你這屬於性騷擾!”
他的大手依舊那麼的溫泉,包裹著我,我心猿意馬的看著他的手,心裏漸漸地越來越迷失。
我不能再陷入進去,不能!我還要報仇!我一次一次的警告自己,再也不能重蹈之前的覆轍了。
歐景逸什麼都不說,緊繃著臉一股氣的將我拉到一輛跑車旁,開了車門想將我塞進去。
“您到底想幹什麼?”我堅持不肯上車,擋在車門前,有些惱怒的看著他,“先生,你可真不可理喻。”
“上車。”歐景逸霸道的發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幾年不見他愈發的狠厲,看著人的目光像是鋒利的刀子,剛毅的臉繃著,著實嚇人。
我張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在歐景逸的威逼下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上了車,忐忑的坐著,我不知道歐景逸想帶我去哪裏,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隻能努力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路出馬腳,否則就要前功盡棄了。
沒想到歐景逸直接將我了他郊區的別墅,我一愣,思緒好像飄了好遠,之前被我刻意封存的記憶好像那就要破繭而出了。
這裏實在有我們太多的回憶。
可是我要努力裝著,裝成一個陌生人,我要什麼都不記得。
我笑笑說:“我記得您手下叫你歐少,那歐少您帶我來這裏究竟是想幹什麼呢?我很是不解。”
歐景逸不說話,眼睛一直看著前方。
前方是別墅的的一角,從這裏看過去可以看見之前我和他的臥室。
忽然很多美好的畫麵衝入我的眼簾,一幕幕接連不斷,我在他懷裏危險,和他在一起擁抱,他帶我看了每天的煙火,溫柔的吻我。
時過境遷,我居然曆曆在目,我以為我都忘記了。
“沒有什麼事,我真的要走了。真是莫名其妙。”我手忙腳亂的想推開車門,可是車門被鎖死了。
我受不了了,我高估了我自己,我以為我修煉了這麼多年我能很好的偽裝自己,可是我做不到。
我必須要馬上離開。
“開門啊!你這是綁架!開門!我要離開!”我驚慌,我難過,更多的是害怕。
我像是發泄一樣哐哐地敲打著車門。
歐景逸用力的抓住我的手,眼睛空洞洞的看著前方,“別動!”
我氣喘籲籲的停下來,“這位先生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帶我來這種莫民奇妙的地方,做這種莫名其妙的時候,真的很讓人覺得你有病哎!”
歐景逸始終都很安靜,倒像是我一個人在發瘋。
“我從來都不相信你死了,我沒見過你的屍體,就算人們都說你死了,可是我依舊不會相信。”歐景逸顧忽然回頭看我,對我微微一笑,眼底的溫柔好像能淹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