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頁上突然多出來一個影子。
向暖低呼一聲,倏然抬起頭來,隨即驚喜一笑。“你回來啦!”
牧野將她手裏的書一抽,放到一旁,然後將人攬到懷裏來。嗅一口她身上淡雅的清香味兒,一顆心就跟找著了家似的,無比安定平和。
“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宵夜?要的話,我去給你做麵吧。”
牧野將她鬆開一點,捏住她的下巴,啞聲道:“媳婦兒,這個時候提什麼吃麵,不覺得有點煞風景嗎?”
“不、不會啊……”向暖被他眼裏的欲-望給嚇著了,下意識地往後退。可是腰上橫著他強有力的臂彎,她根本哪裏都去不了,隻能乖乖地呆在他懷中。
牧野低頭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口,道:“宵夜自然是要吃的,不過咱們不吃麵,吃點別的……怎麼樣?”
向暖的心髒急劇地跳動起來,腦子又瞬間變成了一攤熱熱的漿糊,連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隻能呆呆地看著他勾著大野狼一般的笑,一點一點地不容抗拒地靠近來。“你、你不洗澡嗎?”
“不著急,現在洗了也是白洗。晚點,咱們一起洗,嗯?”
不等她回答,他已經來勢凶猛地撲了上來,大口大口地啃著世界上唯一屬於他的這塊鮮美的溫香軟玉。
向暖本來已經死機的大腦突然間靈光乍閃,想起了哪本書裏看到過的一句話,它是這麼說的:她本以為去軍營裏是長見識的,到了那才發現,她根本就是去以身飼狼的!
以身飼狼。
可不就是以身飼狼嗎?
部隊是有規定的熄燈時間的,所以房間裏的燈早早地關了。
向暖看不清壓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隻能通過肢體來觸碰他,一碰就是一手心粘膩的汗水,伴隨著黑暗中的粗喘,叫人羞恥又叫人心動。
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向暖完全沒有概念。她的腦子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像置身於浪尖上,起伏搖晃讓她早就暈頭轉向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攀著他的肩背,咬牙承受著這久違的熱情和汗水。
夜晚的軍營很安靜,當真是萬籟俱寂。
向暖總怕自己發出的聲音在暗夜裏會顯得很突兀,所以從頭到尾都緊咬著嘴唇,直到後來控製不住哭泣求饒。
自打兩個人正式有了親密關係的那天起,求饒幾乎是每次纏綿不必可少的環節。同樣毫不例外的是,不管她怎麼求饒,他嘴上軟聲哄著,結果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折騰到後來,向暖的手臂連抱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神智渙散地枕在被麵上,任由他予取予求,不知疲倦。
結束以後,牧野也沒開燈,在黑暗中將向暖抱去洗澡,在黑暗中換了幹淨的被單。
向暖以為自己會累得馬上就睡過去,結果枕在他的胸口抱著他的腰,居然有點舍不得就這麼睡著了。黑暗裏,她突然想起什麼,伸手在他胸口那一通觸摸。
“別摸了,早就沒事了。”牧野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裏輕輕地揉捏著。過了一會兒,手又爬到她的腰後,貪婪地觸碰著這一塊溫香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