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的一聲,我把門又關上了,隨後把門鎖上,對外麵又加上了一句,“麻花已經還給你了,你趕緊回去吃吧,我和曆程還有一些家庭作業要做,你可別打擾到我們!”
門外很清晰的傳來了氣呼呼的喘氣聲,我心裏莫名一陣暢快感,然後就奔到了床上。
不過,我這一夜沒有和蘇曆程發生什麼,沒心情了,蘇曆程似乎也被弄得煩躁,隻是讓我枕在他的胳膊上,我們兩個人進入到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雨霖就打著叫蘇曆程吃早飯的名號過來敲門,我出來一看,她兩個黑眼圈,昨晚肯定沒睡好嗎,翻來覆去的被妒火燒了個透徹。
“那你先下去吧,我們收拾好了就下樓吃飯。”我又把門關上了,在關門的那個的那一刻看到了雨霖那張黑下來的臉。
我和蘇曆程洗刷完畢走出了房間,而雨霖一直在走廊裏等著,見到蘇曆程兩眼放光,趕緊過來打招呼,還想去挽蘇曆程的胳膊,但是被我先一步挽上了。
“雨霖你挽著我的胳膊吧,我們三個人一起挽著下樓。”我打趣她,她一跺腳氣哼哼的下了樓梯。
早餐很豐盛,但是蘇景瑞沒有過來,他昨晚就回自己的單身公寓了,沒有他在場,蘇曆程的神色有些好轉,也有心思和他父母聊幾句。
飯還沒吃完,蘇曆程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上麵的號碼,竟然離開到了餐坐到了一邊去接聽,神色也顯得很凝重。等他打完電話回來,蘇爸爸和蘇媽媽問他什麼事情,他隻是笑著說:“沒什麼事,隻是跟以前的一些朋友聯係一下。”
蘇爸爸和蘇媽媽也就沒有再多問,但我明白蘇曆程是在聯係人好與蘇景瑞抗衡,他在集團多年,自然也有屬於自己的圈子。
蘇曆程站起了身,拍了下我的肩膀,“你留在家裏,我出去辦點事情。”
我點頭,等到蘇曆程邁步要走,雨霖用餐巾擦了下嘴記者站起來,“曆程,我跟你一起,有什麼事情我可能還會幫到你。”
“不用了。”蘇曆程淡然地說了一句,就出了餐廳。
雨霖有些失望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最後歎口氣坐回到椅子,她哪裏知道蘇曆程去辦的事情也要背著她,現在誰能搞清楚她的立場,萬一她泄露給蘇景瑞豈不更加的糟糕。
蘇曆程離開了家,雨霖看著我轉了轉眼睛,就想開始慫恿蘇媽媽找我毛病,我一看話頭不好,立刻起身走上了樓。
原本想出去轉轉的,但感覺現在時間還太早了,就回房間睡下去了,等醒來以後再出去。
我也就是剛睡下,就被門口的砸門聲還有叱罵聲給喊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打開了房門,隻見雨霖滿臉憤怒的朝著我喊道:“喬喬,是不是你做的?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的什麼?”我皺了下眉。
“你還在裝,你能不知道!”雨霖忽然伸出手拽著我就下了樓,我也很快明白她說的什麼,那隻和我叫同樣名字的貴賓犬被人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