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力氣極大,竟然推開風禹尊,一個轉身她便從床上滾到了地上。
隨即,她縮進了一個角落裏,抱著頭,不停的求饒: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打我,我聽話,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求求你們,不要再打我了”
風禹尊抿著薄唇,心如萬箭穿心一般,眼眶微紅,他緩步過去,再次將她攏在了胸前,“暖暖,禹尊哥哥來救你了。”
蒼小豆本能的抬起頭來,眸子裏噙著汪汪淚水,轉而,她張開雙臂撲向了風禹尊,哭喊了起來,“媽,暖暖的背,好痛,超痛的!”
話音剛落,她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風禹尊將她抱回到床上,俯身,吻幹了蒼小豆兩頰的淚痕,又見她擰起了眉頭,嚶嚶出聲,“痛背,好痛!”
“背?”風禹蹙著眉頭,拉開了蒼小豆的衣領查看,見那情形,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便是他沉睡三年,來不及救贖她的證據。
這便是他對她的虧欠。
這些密密麻麻,一條一條,隆起的紫色傷痕,全是他欠她的債
風禹尊的周身,似乎籠罩上了一層憤怒的火焰。
不管是誰,從今往後,誰也別想再傷她一根汗毛。
“暖暖,我要讓你做我的女人。”風禹尊咬了咬呀,向迷亂的蒼小豆湊了過去。
體內,藥物的作用並未消散,當蒼小豆的身體觸碰到了他溫潤的唇舌,幾乎本能的貼近
再醒來,渾身的酥麻酸痛,讓蒼小豆想起了被下藥的事情,她猛地睜開雙眼,從床上彈了起來。
看著不著寸縷的自己,和床上遺留下來的痕跡,以及衛生間裏傳來的水花聲。
“廖傑西,我殺了你!”蒼小豆悶吼一聲,隨手掀起床單將自己裹上,操起了床頭櫃上琉璃製的台燈,衝著衛生間的門便是一腳。
“砰”的一聲作響,正在淋浴的風禹尊猛得回頭,便看見蒼小豆舉著台燈闖了進來,嘴裏喊著,“廖傑西,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風禹尊穩穩的握住了蒼小豆的手臂,將台燈拿走,正麵對上她的目光。
“怎麼是你?”蒼小豆指著**著身體的風禹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她記得她差點被廖傑西那混蛋給辦了,然後又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托著下巴,蒼小豆從上到下將風禹尊看了個遍,“你你”
風禹尊淡淡的說,“是你強迫我的!”
“額”再次,蒼小豆的喉嚨裏發出奇怪的聲音。
“還好幸虧不是廖傑西”蒼小豆腦子裏冒出這麼個想法。
她喝醉的時候,力氣可以敵過三個男人。據說風禹尊還沒碰過女人了呢,這被她給睡了,該不會告她用強吧?
良久,她弱弱的問,“你確定是我強迫了你?”
蒼小豆巴巴的一雙眼睛,眼見風禹尊冷著臉點了點頭,立馬見風使舵的打起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