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兒不是想進宮,怎麼同你又有了牽扯?”
“有的女子就是貪心不足”,金照夕自豪的說道,淩嫿月卻又潑了他一盆冷水,“你是做了她的備胎吧”。
“你這女人!”黃金扇恰好遮住了兩人的表情,“你到底幫不幫?”
“幫,不過提前說好,我也不要你什麼承諾了,你隻要答應借我你的‘修羅刃’用一用就行”。
“你這女人胃口不小”,扇麵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可旁人看去,卻好似是兩人在打情罵俏一樣。
蘭馨兒眼裏的淚水好似馬上就要落下來,看的一旁不少男子揪心的疼,方芬芳討好的勇氣也更盛了。
“行不行快點,你的小美人兒要哭了”,淩嫿月無所謂的樣子,讓金照夕徹底妥協,“好,我答應你”。
扇麵拿下,淩嫿月眼目頓時一變,身子朝著金照夕靠近了幾分,“小照啊,你喜歡麼,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挑的”,手中桃花簪胡亂的在金照夕頭上比劃來比劃去,聲音酥軟嬌俏,讓周圍的男人聽了,心中癢癢難耐,可金照夕卻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
小照
果然,蘭馨兒聞言,臉色更加不好了,眼淚直接順著漂亮的臉頰流了下來。
方芬芳立刻尖叫,“賤人,你不但搶了本姑娘的簪子,欺負蘭姐姐不算,還當街勾引金公子,你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淩嫿月隻當耳邊刮過一陣清風,“天下人恥笑我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你”方芬芳一向刁蠻慣了,還沒見有人比她還橫的,“你以為戴個麵紗就能裝神秘?有蘭姐姐如此美貌在前,金公子怎會看上你這卑賤之人”。
“卑賤之人?”淩嫿月好笑的朝金照夕笑笑,這邊的方芬芳還在氣罵,“像你這種隻懂得耍手段使心機的女人,哪裏比得上蘭姐姐了,不敢見人的模樣,我看啊,肯定是張了一張無鹽相,才蒙了個麵紗,要不然走在街上,一定讓男人都嚇跑了”。
方芬芳越罵越來勁,蘭馨兒臉上神色稍微好看了些,她便更得意了。
“金公子,你可別被她那裝神秘的樣子欺騙了,麵紗下定然是一張貌若夜叉,形若惡鬼一樣的麵容”,然後嫌惡的看著淩嫿月,“隨意送男人簪子,或許還是個生性放蕩不知廉恥的人”。
“唔,說了這麼多,你隻說對了最後一句”,淩嫿月淡淡開口,一隻手身後耳後,緩緩解開了自己的麵紗。
霎時間,一張群芳難逐天香國豔的麵容,映在眾人眼前,天邊的烈日,突然沒有暗了下來,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那是什麼樣的光輝,燦如春華,姣如秋月,卻偏偏帶著無與倫比的傲然和清貴,放佛麵前所有人在她麵前,都是那腳底的塵埃。
有些帶了幾分才華的男子紛紛在腦海中形容她此刻的美麗,“巴東有巫山,窈窕神女顏”或是“新月如佳人,瀲瀲初弄月”,還是“逃之夭夭,灼灼其華”,一切的形容,在她麵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方芬芳和蘭馨兒已看呆了雙眼,如此美貌如此絕代風華的女子,任她們女子之身都驚豔了,何況是男子。
淩嫿月淺淡含笑,笑容雍容清雅,大氣芳華,一雙鳳眸輕輕落在兩人身上,兩人隱隱感覺雙膝顫抖,好像有跪下去頂禮膜拜的衝動。
那樣的氣度,那樣的風華,天下絕然世間難尋。
隻是,人群中的人在驚豔過後,不知是誰先回了神,淒慘的喊了一聲,“是郡主,快跑!”頓時,嘩啦啦人群中一陣慌亂,本來熱鬧異常的街道,因為這一聲驚喊,異常紛亂。
方芬芳和蘭馨兒訝異的看著滿街的男子捂了臉逃命一樣的躲藏,而那女子,隻是冷淡的看著這一切,唇角依舊看笑。
金照夕搖著黃金扇,看的饒有興致,同時心中對淩嫿月的狼藉名聲也不得不佩服至極。
蘭馨兒比較有腦子,雖然不認識淩嫿月,可是卻聽過這位郡主的名字,“你你是”纖纖素指顫巍巍的指向淩嫿月,方芬芳也頓時明白了什麼,臉色大變。
淩嫿月終於看夠了熱鬧,一字一句說道:“若論身份,你們隻是在選秀女,而我是有封號的郡主,方才你一番辱罵,足夠你掉腦袋了”。
她,她果然是那個傳說中強搶民男,養了無數男寵,不守女子婦德,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郡主淩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