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荊軻剛剛在李誌豪身邊隱約地聽到一些李誌豪和“冷血”的對話,他知道李誌豪有殺掉周善鋒的心思,所以心裏有些糾結,周善鋒畢竟是一個刑偵科長,而且他的父親還是堂堂一個市長級別的高官。不說警界死了一個刑偵科長在海城的影響,就是一個市長的兒子被人殺了,那會更是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到時候在警方和周善鋒父親的兩股力量夾擊下,周善鋒被殺的真相就會很快的水落石出,而當別人知道周善鋒是死在自己的別墅裏的話,那自己又該怎麼辦?李誌豪是黑道教主,也許可以通過與警方周旋,保住自己一時,但周善鋒飛父親可是沒有那麼容易妥協的,如果他唯一的兒子被殺,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到時候周市長要是治不了李誌豪,但把他趙荊軻拿出來開到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一層麵,趙荊軻假裝很客氣地說:“豪哥您跟我還客氣什麼,我這就去把那周善鋒給攆走得了。”
說完,趙荊軻便帶著一群手下來到別墅門口。
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周善鋒攆走。
趙荊軻下樓的時候,孫長空和周善鋒已經在那裏動起手來了。孫長空是趙荊軻的左膀右臂,本事當然非同凡響,而趙荊軻是刑偵科長,自然也是有道行的人。
兩人的激鬥,算是半斤八兩,不分軒輊。
“住手!”趙荊軻的一聲大吼,才讓兩人停了下來。
趙荊軻知道兩人打起來的緣故,但他還是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兩個有身份的人竟然向小流氓一樣在這裏鬥毆,成何體統!。”
孫長空抱怨地說:“回大哥話,這個警察一直在門口,我怎麼說他都不肯離開,還要強行闖進來”
趙荊軻看了眼周善鋒。
對於周善鋒,趙荊軻還算比較客氣。雖然他和周善鋒並不是怎麼熟悉,但是畢竟當初妹妹嫣然去和周善鋒相親的事情自己還算知道一點。
趙荊軻客氣地說:“哦,這不是周科長嗎?周科長這麼晚了來我這寒舍有何貴幹呢?”
周善鋒笑了一聲,說:“剛剛你的一個手沒有上去跟你說我是來這裏調查的案件的嗎。”
趙荊軻假裝愣了一下,道:“哦,是這樣啊,那周科長你是要調查什麼啊?我趙荊軻雖然人在黑道,披掛一個臭名頭,但是我幹的可是正經的事業,倒目前為止我可以還沒有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周善鋒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啊,剛剛我還跟你手下說了,我說趙老板是個守法的好公民,要是趙老板知道我們警察要進入貴宅查案,也一定會親自給我把門打開,協助我們警察辦案。可我說了那麼多,你那手下死活的都不讓我進去。該不會是裏麵不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還與趙老板有關的吧?”
周善鋒的話讓趙荊軻感覺有些別扭,但趙荊軻還是耐著性子聽他講完。等周善鋒講完,他淡淡一笑說:“趙科長你可是真的誤會了,剛剛我手下不讓你進來是我交代的,因為我現在又高級客人在場,所以不方便。與你口中的什麼貓膩沒有半點關係。”
周善鋒顯得很好奇刨根問底的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客人,讓我們一向奉公守法的趙老板連配合我們警方辦案的心思也沒有。”
趙荊軻又聽出了周善鋒話裏的味道,他淡然一笑說:“是嗎?趙科長真是特別的想知道這個人嗎?”
周善鋒說:“當然。”
趙荊軻說:“好,我就破例告訴你吧,他可是個如雷貫耳的人物,周科長大概也聽說過吧,我的表姐夫李誌豪,怎麼樣,周科長覺得這算是貴客嗎?。”
因為事先就知道李誌豪在趙荊軻別墅的消息,所以對趙荊軻說李誌豪在他別墅的事情,周善鋒的內心裏不起波瀾的淡定。但在表麵上還是裝得很意外:“是嗎?李誌豪,豪哥,那可是個相當的英雄人物啊。”
趙荊軻笑:“就是,還是我一直的偶像,所以他來了,我才不希望被人打擾,卻沒想到被周科長誤會這麼深。”
周善鋒卻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那正好啊,像李誌豪這麼樣的大人物來我們海城這地界,不管怎麼說,我也該上去拜訪一下他才是,趙老板你說對不對?”
在趙荊軻不悅地看了一眼周善鋒,說:“那倒不必,豪哥在我家,自然我得負責接待,你要想拜訪,那也得等改天看一看豪哥願不願意見你才是,你說對吧周科長?”
周善鋒道:“趙老板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現在我們有一個案件的線索在你趙老板的別墅裏,而你卻因為李誌豪在你的別墅而不讓我們進去調查呢。難道我們辦案竟然比不過你招待客人?到底是李誌豪的麵子大,還是法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