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死士轟然栽倒在地,“冷血”不會給他自殺的機會,一伸手就用力卡住了他的喉嚨。
“冷血”有算準,對方哪怕自殺,不可能在一挨槍之後就服毒自殺,一定還想做點頑抗,所以“冷血”會利用這個時間迅速地控製對方。
為首的死士被“冷血”一拳擊倒,那瞬間就知道自己完了,準備咬毒自殺的時候,卻被“冷血”卡住了喉嚨,整個麵部和牙齒都無法使力了,於是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反擊“冷血”的襠部。
他的目的未必是想擊傷“冷血”,隻不過是一個圍魏救趙的招式,希望能用攻擊“冷血”的要害部位來迫使“冷血”鬆開自己,那麼自己就能夠咬破口中的毒囊,達到自殺目的。
他知道如果是落到了像李誌豪這樣的人手裏,到時候一定會生不如死。很多人在生不如死的時候都會求對手殺了自己,但是就是死不了。他們也曾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對待過俘虜。而“兄弟盟”這樣頂級的殺手組織,恐怕有更恐怖的手段。
“冷血”不是一般人,不會被他這樣的方法給忽悠住,他至少知道此時的對手對自己沒有什麼致命的威脅。“冷血”還不知道這位對手是早被李誌豪射擊中大腿的,就憑他被“追命”打斷了手臂,攻擊力已經不足以對自己造成威脅。
但畢竟是襠部,“冷血”還是不敢視若無睹,他還是收腹,往後麵退,盡量減緩對方的攻擊力。同時卡喉嚨的手更用了些力。
喉嚨被卡緊,呼吸出現問題,力量自然就就出現了問題。
為首死士的手擊在了“冷血”的襠部,但對“冷血”被什麼威脅。
“追命”也趕到了,見死士還在反抗,就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正好踢到被李誌豪打傷的那隻腿上,殺手痛得一聲叫,嘴張得更開。
“冷血”看見了藏在口中的那顆毒丸子,黏在牙齒的內側。
“冷血”跟著馬七天,也相當於死士了,這些東西都熟悉得很,所以很快就將毒丸子給取了出來。
戰鬥已經結束,沒有了任何槍戰與打鬥的聲音。
李誌豪見院子裏確實已經沒有了任何殺手,便下了樓來,趙荊軻的手下這時候也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別墅,卻隻能看見這個狼藉的戰場,給趙荊軻打了電話。
趙荊軻接到手下的電話,說院子裏沒有殺手了,已經被豪哥他們都擺平了,於是趙荊軻才敢離開自己的地方,下了樓來。
趙荊軻命令手下將別墅裏的有一顆探照燈給打開,整個別墅頓時亮如白晝。
李誌豪看了看被“冷血”抓住的那個活口死士,滿意的笑了笑,誇“冷血”說:“做得好,有了他,龍立誌就好受了!”
趙荊軻在旁邊問:“真的是龍立誌的人嗎?他真的對你出手了?”
李誌豪說:“你沒見到今天晚上來的人嗎?從樓頂滑下,窗口進入,而且還帶著微型衝鋒槍。專業的刺殺手段,專業的武器,除了龍立誌的虎狼師,有幾個黑道上的人具備如此的實力,如果不是我李誌豪,一般人早被殺掉了!”
趙荊軻罵:“龍立誌這狗日的,心腸夠毒的!”
李誌豪說:“部隊出手和一般的黑道廝殺是不一樣的,不是拿著兩把刀或者是別著兩把槍,然後流點血住下醫院那麼簡單。”
趙荊軻問:“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一場槍戰,這麼多死人?恐怕得報警吧。”
李誌豪說:“先不要報警,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報吧。”
“處理事情?什麼事情?”趙荊軻不解的問。
李誌豪看了眼被“冷血”擒住的殺手對趙荊軻說:“看來你的頭腦還隻停留在一個混混的檔次,夠不上專業了。我兄弟努力留下活口是為什麼,當然是想從他嘴裏掏出東西,要從他口裏知道是誰指使他到你的別墅來殺我的啊。”
“可你不知道是龍立誌幹的嗎?還問他幹什麼?”趙荊軻顯得非常不理解。
李誌豪笑:“我知道有什麼用,關鍵是要讓天下人知道。我李誌豪幫助自由黨登上執政舞台,幫助龍尚雲當了總統,但他們卻派遣軍隊精英來殺我。在你的想法你覺得別人派人殺你,然後你就派人殺他,那不過是匹夫之鬥。換句話說,龍尚雲和龍立誌未必怕我李誌豪殺他們,但是卻怕天下人站出來罵他們。那樣的話,也給我李誌豪有天殺他們鋪好了路,就像我殺小泉純太郎,因為他是恐怖組織頭目,所以我殺他有功,而且是天大的功勞,試想小泉純太郎是個普通人,我要殺了他,還會有功勞嗎?當然不會有,隻有罪了。所以我不但要在殺龍立誌叔侄那天不背負罪名,還是為民除害的功臣。鬥爭到大的尺度,比的不是拳腳,也不是刀槍,而是頭腦!”
趙荊軻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拍馬屁說:“看來豪哥你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龍立誌和你鬥,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