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豪安排完,看著那在地上仍然桀驁不馴的帶頭死士笑了笑說:“你可以先好好休息,等下場仗打完了再繼續陪你好好玩。”
帶頭的死士五指全被打成粉碎性骨折了,還被鹽水洗過,痛暈死過三次被冷水刺激醒,要不是他這種受過殘酷訓練的死士,一般人早就隻有半口氣了。
而就在李誌豪布置後,各路人馬都進入角色之後沒幾分鍾,潛伏在樓頂上的“追命”首先發現了前來刺探情況的六十九號死士和二十六號死士。
別墅的表麵,仍然是一派風平浪靜。
但誰也不能肯定裏麵到底是風平浪靜還是隻是假象,其實是致命的陷阱,至少留在外麵是要安全些的。雖然他們的身份是死士,但都明白一個道理,活著比死了好,俗話不是說螻蟻尚且偷生嘛。
死士的序號排列是按照進入的時間而定,先進入的號便在前麵,先進入的便也資格老一些,所以二十六號死士便讓六十九號死士進去查探,自己在外麵等著。
六十九號死士也無法,隻能迎著頭皮,向接受命令一樣的。
六十九號死士從暗角轉出來,悄悄的摸近別墅。
不單是樓上的“冷血”有看見,連隱藏在那裏的丁強和張太也早發覺了,但都沒有動,李誌豪說的,要等人進入別墅裏麵之後才關門打狗的。
六十九號死士算是頭腦機靈,也不先莽撞的進去,而是在圍牆下麵潛伏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了才在自己的手上戴了虎皮手套,一縱身挑起,抓住圍牆的邊緣。圍牆上麵雖然插了許多的碎玻璃,但無法刺破六十九號死士戴著的虎皮手套。
六十九號死士再手一用力,便翻上了圍牆,再輕輕的落入院中,然後不斷的借著院子中的那些樹木陰影掩藏身形向別墅的中央摸進,一邊尋找地上有沒有什麼痕跡。
其實隻要進入別墅,沒有圍牆的遮擋了,就能看得見那些槍戰留下的屍體,鮮血,以及破壞掉的一些物件了。六十九號見到那一幕幕之後便想著該退出,回去彙報情況了。但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張太出手了,飛刀在模糊的黑暗裏耀出一絲白光,插進了六十九號死士的大腿。
六十九號死士悶哼一聲,腳一軟栽倒,掙紮著剛剛站起,丁強手中的槍發出了一梭子彈,擊中了那另外一隻腿,於是六十九號再一次栽倒。他這時候知道情況不對,忙大聲的叫喚了下,意在提醒外麵的二十六號死士。
同時還從腰間拔出了槍,射擊猛衝過來的丁強。
所謂的百密一疏,丁強想起李誌豪所說的要留活口,所以擔心殺手會在第一時間裏咬毒自殺,才在開槍之後迅速的衝出,他想到的是殺手先挨了張太的一飛刀,然後又挨了自己的一梭子彈,哪裏還有什麼反抗能力,卻忽略了這不是在比拳腳,而是比武器,殺手雙腿受傷,但雙手還是完好的,沒有防得著殺手突然的開槍!
丁強雖然也是高手,但高手也有失手的時候。
還好六十九號死士也是因為負傷,人倒在地上,而且是倉促之中,槍法有所失準,沒有擊中丁強的胸膛,而是擊中的臂膀。
丁強悶哼一聲栽倒。
一邊的張太見狀,忙再次開槍擊打在六十九號死士拿槍的手上。
六十九號死士手臂中槍,知道大勢已去,垂死掙紮已經沒用,趕忙咬破了藏於口中的毒囊,劇毒在五髒六腑中化作尖刀利刃,一陣抽搐之後,便魂歸西去。
而潛藏在外麵的二十六號死士聽到了裏麵六十九號死士的慘叫聲,知道情況不對,當即迅速撤退,回到虎狼師駐地,向龍立誌彙報了情況。
龍立誌的臉色像快要暴雨的天空,陰沉得很,他清楚自己栽跟頭了,而且是一個不小的跟頭,有種爬不起來的感覺。
董文虎還在旁邊顯得很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十個頂級死士去刺殺李誌豪,結果悄無聲息的反而被李誌豪殺死了,他們還帶著微衝的,難道李誌豪真是神?”
龍立誌卻一直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想不通,聽得董文虎的質疑,他提出了更大的疑問說:“如果李誌豪早有完全的準備,十麵埋伏,十個死士想活出來也難,無論什麼樣的高手,遇見了偷襲,防不勝防,也是有可能的。隻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一場戰鬥,死掉了那麼多人,為何沒有警察的動靜,難道李誌豪沒有報警?會現在悄無聲息的將屍體給埋了,然後把一切清理幹淨,掩藏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