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受傷很重,被李登雲背起的時候痛得叫了起來,李登雲也沒有管那麼多,背著他便衝了出去,往右側門。旁邊一名虎狼師士兵還在喊:“師長不是讓我們殺了他嗎,你要幹什麼?”
李登雲說:“這是為師長賣命的兄弟,師長怎麼能舍得殺,不過是為了迷惑李誌豪,其實暗渡陳倉將他救走,跟兩個人護著我從旁邊走!”
因為是自己人,所以他的話便也沒有人懷疑,誰也沒想到他會是個冒牌貨,便聽了他的話跟了上去,保護著他,出得右側門。李登雲一邊將死士換上了車子,一邊對那兩個護送自己出來的虎狼師士兵說:“糟糕,我們的人遇見了偷襲,死了兩個兄弟在這裏,你們查看下是怎麼回事。”
的的確確車子上就擺著兩個人的屍體,一個穿著虎狼師的軍裝,一個的軍裝不見了。隻穿了襯衣。
兩名虎狼師士兵哪裏想得到這兩位戰友就是被李登雲殺的,還很認真的埋下頭去看,一個口裏還在嘀咕著:“李誌豪也真他媽的牛逼,一個混黑道的,竟敢跟我們部隊衝突起來。”
另外一個也接口說:“何況我們還不是一般的部隊,王牌師啊。”
李登雲做好了準備,本來想直接開槍將兩人打死,但覺得還是太過於殘忍,好歹也是一條人命,而且都是賣命的,所以於心不忍,便用手中的微型衝鋒槍的槍托首先往其中一個士兵的頭上砸下去,那名士兵當即栽倒暈了過去。
另外一個還有點恍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看著李登雲,李登雲再次的給了他一下,他也便栽倒了。
隨後李登雲翻身到了駕駛室,鑰匙就插在上麵的,當即把火打燃了,從後麵離開。這時候他的心情是激動的,興奮的,隻要自己拿到了這張王牌,命運就很容易得到改變了!
而此時別墅內的龍立誌還在和李誌豪火拚著,雙方各有死傷,李誌豪一方死掉的人多是趙荊軻的那些手下,槍法不行,而且自我保護能力也不行,缺乏戰鬥經驗。
而這個時候,一大片的警笛尖叫響起,周善鋒帶著人火速的趕到了,一到門口便朝天鳴槍,用高音喇叭大聲喊住手!
這個時候,無論是李誌豪還是龍立誌都隻能選擇住手了,誰還繼續開火便會成為警察的耙子,警察雖然沒有軍人作戰那麼勇猛,但好歹也是玩槍的,而且第一批趕到的也有上百人,誰也不敢輕惹,於是槍聲都稀稀落落的弱了下去,隻是他們誰也不知道,自己想爭的那張王牌竟然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就這樣,在周善鋒帶著警察的介入下,龍立誌和李誌豪雙方都選擇了停手。
周善鋒見別墅裏兩方的槍聲都已經停止住了,便帶著自己手下的一群幹警進入裏麵。外麵的虎狼師士兵在沒有龍立誌的命令的情況下,也都隻是保持著一種戒備,誰也不敢冒然地和警方發生衝突。
周善鋒帶著一批幹警一進院子,就看見了龍立誌和一幫手下氣焰囂張地站在那裏,用那種非常不友好,甚至是桀驁不馴的目光看著周善鋒和他的手下。在這些軍人的眼裏,從來就沒有把警察當回事,何況他們還是王牌部隊。
周善鋒雖然也早就在接到李誌豪的電話時知道龍立誌就在這裏的消息,但他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淡淡一笑說:“我剛剛接到報警,說這邊發生了特大的刺殺案件,怎麼龍師長您也在這裏啊?”
龍立誌不屑地看了周善鋒一眼,說:“什麼特大刺殺案件?我接到的報案是這裏發生了恐怖襲擊,不然至於我堂堂的虎狼師師長帶軍隊過來嗎?”
周善鋒見過龍立誌的囂張氣焰,現在他沒有時間去不理會龍立誌的那副態度。他把臉轉向龍立誌對麵的李誌豪,還是很客氣說:“豪哥,你說這裏的情況真的就像是龍師長剛剛說的那樣嗎?”
李誌豪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龍立誌,才略帶深意地對周善鋒說:“是啊,剛剛我們這裏發生了一起特大的刺殺事件,正因為這個這件事情才使得我和虎狼師的龍師長發生了相當大的衝突,龍師長現在基本上調集了虎狼師的半個師包圍了這裏,我弄不懂你們海城的治安為什麼會這樣,剛剛我讓你打個電話給你的市長老爸,還有市委劉書記,以及那些媒體人,現在都來了嗎?”
周善鋒沒有馬上回答李誌豪的話,而是用一種關切的語氣問:“那,豪哥你現在沒事吧?”
李誌豪指著地上的一具已經僵硬的死士的屍體,略帶嘲弄地說:“沒事啦周科長,那些殺手都在那邊躺著,我看他們都是廢物調教出來的殺手,所以沒等你們警察來,我們就全都給解決了。”
龍立誌聽出了李誌豪話裏的諷刺味道,此時他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地很不好看,心裏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