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鋒也隻能一邊琢磨著一邊靜觀其變,而在另外一邊的龍立誌此時心裏也像被千萬隻螞蟻撕咬的感覺。
因為李誌豪遲遲不肯亮出自己的底牌,所以現在龍立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的話,萬一被李誌豪控製的那名死士還在別墅裏的話怎麼辦?媒體記者也到了,這正是一個好的舞台,要是李誌豪讓那名死士出來當麵指證他們叔侄倆的醜事的話,那自己這輩子的風光連同性命也就這樣斷送了,還會連累了叔叔,家人。
可是,如果那名死士真是被董文虎所說的神秘人物救走,而那個神秘人物不是李誌豪的人,那自己現在在這裏不是浪費時間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回到總部,馬上調動一切可用的力量著手調查那名死士的下落,不要在這裏等著出醜,現在擺著的爛攤子,其實都是自己惹起的,很難收拾。
隻是,如果那個神秘人物如果不是李誌豪的人,他又怎麼對這名死士知情,還出手呢?死士對他難道還有什麼作用嗎?
龍立誌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心裏覺得非常的糾結,他知道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怎麼逼李誌豪出牌,看李誌豪在打什麼算盤,死士的動向到底與他有沒有關係。如果在李誌豪的手裏,一定要弄出死士的動靜,隻要那名死士一出現的話他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那死士殺死滅口。畢竟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但是他現在還是遲遲不見李誌豪亮出底牌。
而事實上,此時的李誌豪還不知道死士已經失蹤了,他在盤算著各方人物到齊之後,這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會被搜查,死士一定會無法阻擋的浮出水麵,那麼死士一定會落到周善鋒手裏,自己要該怎麼來保證死士的安全。龍立誌一心想殺死士的話,周善鋒是沒有能力保護得了死士安全的。
就在幾方的人都在打著自己算盤的時候,周善鋒就向他繼續湊過來,道:“龍師長,你還是發個話把,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外麵那麼多媒體記者都在等候著,時刻關注我們裏麵的案情消息,而你龍師長又帶著這麼多的人在這裏不讓我們辦案,這樣下去的話總不是個辦法吧?我想外麵的媒體記者恐怕等不及了吧!”
龍立誌本來就沒有想過就這樣撤兵,況且現在外麵還等著一批媒體人,為了防止那名死士曝光,所以他就更加的不能撤兵了。
龍立誌老氣橫秋地回答周善鋒說:“周科長,你就不用在這裏跟我講什麼這麼多廢話了,你的千言萬語不過是想讓我退出去,將剿匪的功勞讓給你,我龍立誌不會是那麼傻的人。我虎狼師官兵既然出兵剿匪,就不應該留下一個落網之魚,如果你真想辦案的話,那你就應該配合我,不該這樣擋在我們虎狼師官兵的麵前阻止我們搜查匪徒,等我們將整幢別墅搜查完畢,抓住匪徒,自然就會撤兵,到時候有功勞,我還可以分一點給你!”
見龍立誌話說著這麼漂亮,周善鋒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幾句僵硬的屍體,認真地說:“龍師長,你也知道這裏總共才十來個人,而且都已經被豪哥的手下解決掉,就算有一兩個漏網之魚,那也是我們警方的分內事,按程序辦現在還沒有到出動官兵的必要,你這麼堅決地要搜查,該不會這裏麵有龍師長你的咽喉之痛致命之傷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堅決的要守著這裏吧?”
龍立誌聽著周善鋒如此說顯得很惱怒說:“姓周的,你是警察,我是軍人,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不要在這裏含血噴人!。”
李誌豪見龍立誌話得如此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便說:“既然龍師長這麼坦蕩,讓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讓外麵的媒體人進來,一起見見這裏是否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有句話說得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兜了這麼大圈子,還是沒有找出那名死士,龍立誌現在心情已經急切到了極點,見剛剛周善鋒還敢這麼和他說話,他心裏就更加急切和不耐煩了。
而現在李誌豪又跟他提到了外麵有媒體記者的事情,立馬打了一激靈,心想,李誌豪這是想借題發揮,道理在他那邊,自己這一時半會也解釋不用清楚,所以必須得先阻止媒體的介入,他也有這個權利,在遇到很多重大事情的時候,因為不方便公開真相,所以媒體也沒有知情權。
想到這一層麵,於是龍立誌大聲對董文虎命令道:“董副官,你現在傳我命令,馬上安排幾十個士兵,給我擋住外麵的媒體記者,一個也別給我放放進來,如果有不合作的,馬上按軍法拘捕。這裏發生的事情,對政府以及國家影響都很大,不能有半點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