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幾天,他看見老農婦每天喂這些牲畜的時候,就像是在看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藏一樣。
看來完全是用來出售養家的東西,根本不能用來吃。
那唯一的一隻母雞,連配種公雞都沒有的母雞,看來也是用來換錢的。這樣看來,老農婦會因為這件事而難過哭泣,並不算是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了。
陳峰聽著窗外的哭啼聲,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像之前那樣睡下,隻不過無論如何都沒法睡著,他聽見院子裏沒了聲響,大概是老農婦哭夠了回去了,但是還是睡不著,他伸出殘缺的那隻手,就著月光,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陳峰就離開了老農婦的家,他最終還是決定出門,去找那個惡霸,狠狠的教訓他,讓他知道,欺負好人的下場。
他沿著農村的土路向前走,路上遇到什麼人就向他打聽,打聽關於這個惡霸的消息,這個收租惡霸住在哪裏,離這裏多遠,最近是不是又在欺負他人。
總之,打聽了惡霸的大概位置,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去那邊。
沒走多遠,就走到了村另一頭的惡霸家,他的家比老農婦家打了不少,但是及其的邋遢,陳峰叢院牆外看院子裏麵,看到了院子裏麵的情況。
一隻牲畜都沒有養,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處丟棄在院子裏,甚至還能找到疑似雞骨頭的東西,房簷破落,甚至有一扇房門是破的,窗戶也是豁口眾多。再看看這大門緊鎖的樣子,看來今天那人並不在家。
這也沒有對陳峰造成什麼影響,他走到離這裏有點距離但又是和這間房子裏的最近對一戶人家院前,敲了敲門,不多時,就有一個普通男子出門,看見陳峰凶神惡煞的樣子,有些瑟縮的問他:“有何貴幹?”
陳峰不囉嗦,直接問到:“你隔壁去哪了?”
那人也可能今天被人問慣了,直接隨口答道:“他去禍害張家的黃花閨女去了。”
陳峰劍眉一豎,麵色更加不善,他冷聲問到:“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那男子看著陳峰拔尖的氣質,再加上冷肅的表情,心裏的心思轉了兩圈,就馬上變得狗腿起來,他討好的笑笑,說:“這事說來話長了,不如我帶著大哥去找那張家,路上更好詳細說明,不過,這位大哥,您如何稱呼啊?”
陳峰見他雖然麵臉討好,但沒有什麼壞心思,也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陳峰。”
那個男子打開家門,就出來站到了陳峰的一旁,笑著伸手指了個方向:“這邊走,陳哥。”
陳峰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是一條通往別村的林間小路,心裏還是警惕了一下,馬上又反應過來,自己怕什麼埋伏,反正這人也沒什麼內力,就算有所圖謀也隻是螳臂擋車而已,怕什麼?然後就順著那人指的方向走上了找惡霸的道路。
那個男子腦袋也挺靈活的,路上一直在講述那個惡霸平時的惡行。還詳細講述了這次惡霸糟蹋的張家閨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