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季昂宇,兩人不禁多喝了一點酒,冷念的酒量並不好,不多時便有些暈乎乎的,看見視頻裏季昂宇跌跌撞撞地身形,露出一個微笑。
“不知道現在他在幹什麼,這麼遲了肯定在睡覺了吧,不知道夢裏會不會夢見我。”冷念打了一個嗝,準備起身,身形有些不穩,搖搖欲墜地往旁邊倒去,季城舒眼疾手快地扶住女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搖了搖頭保持住清醒,扶著冷念離開了餐廳,門口自然有接應的車,徑直帶他們去了住宿的酒店。
助理與季城舒把冷念扶進了房間之後便躬身告退,季城舒喝的也並不少,本想去衛生間洗漱一下,終究還是抵不過醉意,倒在冷念旁邊沉沉睡了過去。
月色被遮光窗簾阻隔在外麵,酒店頂層的套房裏安安靜靜,隻有一盞微弱的床前小燈撒下微弱的光芒照耀著冷念與季城舒熟睡的臉龐,兩人都沒有醒過來,一直到了天大亮。
冷念的生物鍾一直很準,每日早上七點鍾會自然醒過來,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的縫隙穿進來,冷念捂著頭過了好久才看清了眼下的環境,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似乎是緊挨著的地方有一道不可忽視的身影,季城舒熟睡的臉龐毫無預兆地映入眼簾,冷念一驚這才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在西餐廳用餐,聊到了季昂宇,兩人不自禁地喝多了,至於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酒店的冷念絲毫回憶不起來。慌張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褶皺卻是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胸腔。
再反觀身側的季城舒,襯衫的扣子咧開了三顆,露出精壯的胸膛,呼吸均勻,沒有轉醒的意思,冷念輕拍自己的胸脯,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下了床,躡手躡腳地打開了門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店,一些發生的神不知鬼不覺。
夢中的季城舒翻了一個身,身邊沒有觸碰到熟悉的溫度,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鼻尖還有一絲殘存的香氣,是冷念身上的味道不會有錯的,昨晚發生了什麼?冷念人呢?
“念念?”季城舒試著喊了一聲,回答他的是風吹動窗簾的聲響,偌大的房間裏並沒有別人,眼裏有一絲失落,冷念應該是離開了。
自己的襯衫除了鬆開的三顆扣子和一些睡覺壓到的折痕,沒有別的異常,季城舒不禁笑出了聲,不知是慶幸沒有發生什麼,還是懊悔什麼都沒有發生。
“篤篤篤”門口想起了一陣敲門聲。
季城舒緩慢地起身穿好衣服,“請進。”
是昨晚的那個助理,手上拎著一份早餐走了進來,“季少,這是為您準備的早餐。”
“昨日與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呢?”季城舒依舊不死心,腦海中的記憶隻能追溯到與助理一起把冷念扶到了房間,後來發生了什麼、冷念什麼時候離開的,絲毫沒有察覺,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