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總,我們要不要報案?”一直陪在古溪言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古溪言並沒有想借助外力解決這件事情,他認為他自己可以解決,哪怕不犧一切代價,也要把她的穆瀟瀟就出來。
況且,每次回家看見自己的兒子,那樣的乖巧,都會忍不住眼裏的淚水,那空空的房子,沒有了穆瀟瀟的氣息,這樣的日子,古溪言是不允許發生的。
也要保證瀟瀟的安全。如果瀟瀟有什麼不妥,那自己這樣活著,也就沒什麼樂趣了,自己所有的幸福,都是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他不允許失去她。
“那這個人怎麼辦?”旁邊的以為黑衣人問。
“看住他。”想來,古溪言沒有想要他命的意思,純粹隻是威脅一下路菲,沒想到路菲那樣的鐵石心腸,為了得到自己,連自己的手下都不管不顧。
這樣的女人是何等的可怕。
暫且不想這些,古溪言叫來身邊的人說:“去把東勝給我叫來。”
古溪言的手下聽說東勝這個名字為之一振,東勝是古溪言常年一來一直很好的兄弟,隻是很少有人聽說過。
因為,不到關鍵時刻,除非事情很嚴重,或者要用特別的手段的時候,古溪言都會把東勝叫來。以絕後患。
東勝聽說自己朋友的事情之後,二話不說就及時趕了過來。他自己知道,除非古溪言真的有難,不然絕不會來找他的,說明事情真的很嚴重。
東勝自己做了一切準備,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看著東勝的身材,矯健的身軀,古銅色的皮膚,棱角分明的麵容,那帥氣的外表下,還是隱藏不住他的威嚴。
古溪言看著趕過來的東勝,眼睛炯炯有神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這次又要麻煩你。”古溪言雖然麵部僵硬,但是對待東勝還是很有禮貌。
他自己知道,東勝幫了自己很多的忙,東勝是個練家子,伸手也比較好,手底下也有幾個人,全是佼佼者。
他們倆的友誼是堅不可摧的,在很多年以前,古溪言就救過東勝一命,東勝那時候看著古溪言的眼睛,就知道,這個男人不一般。
所以就暗自決定,隻要古溪言有難,自己必定出手相救。
東勝微微一笑說:“古溪言,您說吧。”
從東勝的話語裏能體會到,他的決心和堅定,古溪言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兄弟有難,哪有不幫的道理。
古溪言大概把路菲綁架穆瀟瀟的事情,來龍去脈的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這是地址。”說著,古溪言把一直放在自己口袋裏的地址交給了東勝。
東勝接過紙條。“原來是嫂子出事了,您應該早跟我說的。”東勝知道了出事的是自己的嫂子,心裏特別著急。
抱怨為什麼沒有把這麼大的事告訴自己。古溪言看著他說:“真的不想麻煩你。哎……我們從長計議。”
古溪言歎了口氣,和自己的好兄弟商量了起來。
天漸漸暗了下來,夕陽的餘暉想金子般閃耀。在高聳的寫字樓的某一處,有幾個人正在商量著什麼。
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一種極為嚴肅的神情。
古溪言站起身,對著身邊的兄弟們說:“這次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不洗一切代價一定要就出穆瀟瀟。”
身邊的幾個人也全都站起來,都是用堅定的眼光重重的點頭。每個人心中都知道,這次的嚴重性,而且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坐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向目的地揚長而去。
而這邊的路菲全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還一臉囂張的坐在那裏,想著應該用什麼手段才能得到她想要得到的男人。
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闖入倉庫。
路菲這才意識到出事了,連忙跑過去一看究竟。隻見古溪言為首,身後跟著幾個黑色衣服的陌生人,來到她的眼前。
路菲頓時就呆立在那裏,動彈不得。“溪言……”看見自己深愛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心情難免有些激動,可是這種場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時候,隨之,臉上又換成冷酷的表情。
古溪言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地方,路菲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
而在角落裏的穆瀟瀟看見自己的男人,心中滿滿都是感動,嘴角微微顫動,有股衝動,想衝入他的懷裏。
可是想到之前聽到路菲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已經成為他的男人,難免有些失落,表情裏略帶著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