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割下了沈左左胸前的那兩坨肉，然後塞到了沈左左的腿間。
這樣，她就變成了一個沒有了性別的鬼
把沈左左扔到了地上，幾秒後，她慢慢動了動，之後，她和別的鬼一樣四肢著地，並很快的和他們爬到了一處。
老太太長歎了一口氣，聲音裏滿是慈悲，好像她剛剛是超度了一個有罪惡的人。
“今天誤闖進來，是我們不對。”白一舟此時收斂了很多，但言語間的傲氣並沒有減幾分：“你已經留了我們一個同伴的命，應該夠了吧？”
她的手輕輕的給喵喵瘙癢，搖搖頭：“不，她並不是你們的同伴，而是我的老朋友送我的禮物。”
老朋友？難道是班主任？
“而且，我的禮物應該是有兩個，你們三個裏麵，要留下一個。”
我看看白一舟，要是我敢說讓他留下，他肯定把我丟出去喂那些鬼。而白雅，我肯定是不會讓她留下的。
然而，在我開口前，白一舟搶先說到：“他倆走，我留下！”
wtf？我的未來大舅子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了？
可是，老太太依舊搖了搖頭：“我剛剛說錯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留下一個，你都多少年的老鬼了，我可不敢留你，要是你趁我不注意在我背後捅刀子，我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你！”
剛剛給白一舟的壯舉感動到的我，此刻又被老太太丟了個重磅炸彈，握草！白一舟竟然是鬼！還是個老鬼！
我拚命克製住自己想後退一步的衝動，白一舟就算是鬼，但他也從未傷害過我。我要是表現出來異樣的情緒，他會傷心的吧？
同樣崩潰的還有白雅，白雅也很震驚，呆呆的看著白一舟。
我咬咬牙，把白雅推到了白一舟懷裏：“你帶她走，我留下。”
就衝白一舟對白雅一直以來的嗬護，我很放心，他定會護白雅周全。
“啪啪啪。”老太太鼓了鼓掌，酸溜溜的說：“真感人啊，你決定留下了是吧？那好，你把之前喵喵給你的潤滑劑拿出來。”
握草！她幹嘛突然要我拿潤滑劑出來？難道是覬覦我的
可是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
我把潤滑劑從口袋裏掏了出來，問她：“然後呢？”
“既然你決定了讓她走，那你就把這個給她，隻要她吃掉裏麵的東西，我的奴兒們就會把她當做是同類，就不會傷害她了。”
她這話說的我有點懷疑，吃了這個，他們就會當白雅是他們的同類，那白雅會不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啊？
看我在猶豫，老太太以為我不想給白雅了，嘲笑我說：“你要是不想死，就自己吃了就行，何必裝英雄？”
“呸！我要怎麼相信你不會害白雅？她要是吃了後，出事了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想讓她出事，動動手指就可以，又何必這麼大費周折？”
這話倒也是實話，我拉起白雅的手，把那管東西放到了白雅手上：“你吃就好，如果吃下去後死了，我陪著你一起死。”
白雅輕輕從白一舟懷裏掙脫出來，眼睛認真的看著我，淺淺的笑了。這抹笑容，是這片黑色空間唯一的救贖了，就算我以後永遠的留在這裏，就算我成為滿地亂爬的卑賤鬼
我也對著她笑，我想讓她知道我是快樂的死去的。
白雅摸摸我的臉，說：“李飛，如果我沒那麼害羞，早一點出現在你身邊，是不是我們可以回想的東西更多一點？”
我用臉頰輕輕的蹭她的掌心：“不會啊，這些天的經曆，足夠了。”
她喃喃的說：“足夠了啊”
然後，她打開那個蓋子，將裏麵的東西擠入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