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都那麼自然,每個都捅了我一刀後還埋怨我的傷口不夠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
“白雅,我們跑題了吧,現在我隻想知道林磊在哪裏。”
白雅低下了頭:“你推開門,他就在裏麵。”
我不想懷疑她,可是為什麼我突然感覺這又是個坑?我被騙怕了,現在不多心才是不正常的。
把手伸出去,我問白雅:“林磊還活著嗎?”
白雅沒直接回答我,隻是說:“你推開門,就知道了。”
我收回了手:“白雅,我們真的回不去了。”
說完,我轉過身,往外走去。
對,我有好奇心,我想知道那扇門後是什麼,也想知道林磊現在怎樣了,可是,我突然害怕我會看到什麼。
也許不看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沿著來時的路慢慢走了出去,沒有誰來攔住我。
回到了車上,司機問我去哪裏,我說去最近的火車站。
我想回去看看我爸,他還在吳家,我想看看他現在怎樣了。
我並不知道吳家在哪裏,到了市裏後,我給我爸打了電話,約好了見麵的地點。
可是,我在見麵的地點,不僅見到了我爸,還見到了吳主任和我師父、師姐。
我回到了師父的古董店,每天跟著師姐去接單子。我的能力還是很弱,但是我不怕死,所以每次案子都能有驚無險的完成。
在某個夜晚,我打了婆婆留下的電話號碼,那隻是個空號。
林樂樂帶著林磊來看過我一次,林磊長高了不少,他的臉也變得很像女孩子了。林樂樂說林磊可能會像楊纖雲和白一舟一樣,可以是女人,也可以使男人,就是現在還不確定。
我默默林磊的頭,他留了長發,眼睛裏滿是朦朧的悲傷。
我想把他留下,他東心裏,但是最後依舊跟著林樂樂走了。他說,他不想被人當成個怪胎。
小童有來過,跟我一起喝了頓酒,我們不說過去、現在和以後,喝了一晚上。他喝醉後一直哭,喝不醉的我也跟著他哭了一晚上。
周笑笑也領著張鹿林來過,張鹿林還隻是那個單純的姑娘,不過她前世是周銘禮的愛人,所以周銘禮是真心愛她的。
他們走的時候,周銘禮先來接走了張鹿林,周笑笑沒走,她似乎又話想對我說。我對她擺擺手:“你不是我的朋友,白一舟才是,可是你把他給殺死了。”
第二天醒來,白一舟的鞭子就在我身邊,師父說他們這種人嚴格來說並不是鬼,而是一種直接以魂魄存在的特殊人。和寄居人、活死人之類的一樣,不為人所知。
我可能已經原諒他們所有人了吧,抱著仇恨活下去,難受的隻有我自己。
可是我放下仇恨,所有人都能得到解脫。
在故事的最後,女人在某個清晨來到了我身邊,她拿出了那個屬於詩久的項鏈,可是她的臉變成了白雅的模樣。
她告訴了我,他們本都是被拚湊起來的怪物,而我是第一個被拚湊起來的,而我直接闖進了輪回,成功轉世為人。可是也正是由於我的成功,輪回之路的看管也愈發的嚴,她們不可能再打開輪回之路。
而迷境門本是承諾會幫她們打開輪回之路,可從她們答應歸屬迷境門以來,做的群都是違背自己意誌的事,所以才決定反抗。
沒人知道迷境門執著於“運氣亡”的遊戲是為了什麼,也沒人知道下一次的遊戲會什麼時候開始。
你就算記住,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從天而降的餡餅可是會砸死人的,那也是沒什麼用的。因為遊戲一旦開始,就不是遊戲中的人能控製的了。
所以說,少玩手機,好好學習多看書,少吃零食多睡覺。
不然,下一個運氣亡,可能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