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露台上,站著滿臉陰鶩的顧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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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沐所有的話,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嚨裏。
顧北寒就那麼站在露台上,死盯著她,好似白蘇沐敢再說一個字,他就會衝下來,狠狠的弄死她。
“你說啊!”肥頭大耳的男人將鈔票砸在白蘇沐的臉上,“你不說,這些錢,可就沒有了。”
白蘇沐閉上眼睛,感覺到紙幣鋒利的邊角,劃疼了麵頰。
“賤人,趕緊說啊!”男人還在催,“快點說!”
白蘇沐垂下眼瞼,盯著腳下的鈔票,咽了口口水,緩緩開口:“我是全天下最賤的女人!”
她蹲下身,一張張的撿錢,一遍遍的重複。
“我是全天下,最下賤的女人。”
下麵男人們紛紛大笑,嘲諷道:“有錢果真是能讓鬼推磨,嘖嘖,看樣子,隻要給這個女人錢,叫她現場脫衣服,她都會做!”
白蘇沐將所有紙幣匆匆撿完,急忙想要下場。
“等等!”那男人又拉住她,“我再給你錢,你就在這台子上,跟我做一次,怎麼樣?”
白蘇沐掙紮想甩開男人,“抱歉,今晚不行……”
她還沒下賤到,能在眾人麵前跟人做那種事情。
“別啊,我給你十萬,夠多了吧,就一次。”
“對不起,我拒絕……”
“二十萬!”男人加價,餘光瞥了一眼陰影裏暗藏著的白蘇淇。
二十萬,的確是讓白蘇沐很心動的價碼,二十萬,足夠她兒子在病房裏住一個月,說不定還能治好他感染的感冒病毒。
可是……
二樓露台上,顧北寒的視線那麼尖銳,好似要將她戳穿了。
她不敢繼續待在這裏,怕惹怒了顧北寒,他會再次,折磨得她沒了命。
五年前的那場讓她差點死掉的手術,還曆曆在目。
“放開我……”白蘇沐甩手。
男人卻順勢抱住了白蘇沐的腰,大聲說:“這裏不好意思對吧?那我們去包廂,十萬一次,這不是你平時的價碼嗎?”
他強迫著,將白蘇沐帶走了。
而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了樓上顧北寒的耳朵裏。
十萬,原來是這個女人固定的價碼。
那他,也隻是她眾多顧客裏的,其中一個了?
難怪,這女人那天在包廂裏,竟那樣放得開,原來是被人上多了,磨出技巧!
顧北寒狠狠咬著牙齒,轉身,大步追著白蘇沐離開的方向而去。
白蘇沐被那個男人帶到了一間小包房,男人壓著白蘇沐的手腕,低聲說。
“小美人,你放心,我其實那方麵不行,你就配合我叫幾聲,事後我給你十萬!”
男人隻是捏著白蘇沐的手腕,果真沒碰她。
白蘇沐半信半疑,“你為什麼不去找別的女人?”
男人道:“其他女人,怎麼有你好看?你快配合我,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他一把拍下一張十萬支票。
錢,讓白蘇沐沒了拒絕的底氣。
男人握著她的腰,沒有其他下流動作,隻是說:“再動情一點,演得像一點……”
門外,顧北寒已經站定在了門口,正好,聽見了裏麵的後半段對話。
“我可是給了你十萬,你得讓我滿意不是?”
白蘇沐想著那張支票,放開了所有動作,大聲喊叫起來。
她剛叫沒兩聲,門口忽然一聲爆響,顧北寒踢開門,兩步衝了進來。
男人驚叫一聲,一把將白蘇沐推下去。
白蘇沐摔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顧北寒用力揪住了頭發。
“白蘇沐,五年沒見,你變得可真夠下賤啊!這麼喜歡男人嗎?行啊,我來幫你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