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廚子也會做別的,隻是這其他的手藝遠遠不如做這梅花酥來的好。”宋自珍笑笑,看著宋知命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些疼愛。

一轉眼到了午間,三人用了飯,伯子安因為擔心宋知命的腿疾,便帶著她離開了,二人走到半路上天就陰沉了下來,等到公主府門口的時候,地上早已就有了一層雪花。

一到這種時候,宋知命的腿就開始疼痛,等到下車的時候,宋知命的臉色更是慘白如紙,伯子安看了看宋知命的臉色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宋知命勉強笑笑,伯子安則一臉擔憂的看著她,最後自己跳下車,一把將正在下車的宋知命打橫抱進了府中。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紅了起來,慌忙將頭轉開。

等到了房間,青黛早已經通知大夫到了,伯子安將宋知命放在床上,大夫趕忙上前診脈。

診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公主的腿疾怕是要針灸才能止住痛苦,老朽馬上去準備一下。”

伯子安心中一慌,跟著大夫出了門輕聲問道:“知命怎麼樣了?”

大夫麵露難色輕聲說道:“先前公主心力交瘁,應該好好靜養,現在看來公主怕是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伯子安皺了皺眉,現在的宋知命雖然不在朝堂,但心卻一直牽掛著前朝的事情,尤其是皇後的態度更是讓宋知命膽戰心驚,這樣下去病怎麼能好?

大夫歎了一口氣說道:“公主的腿疾雖然難以治療,但隻要保護得當,不會對生活有影響,隻是公主憂思過度,再這樣下去怕是會拖垮公主的身體,到時候就要開始灌藥了。”

說完,衝伯子安拱了拱手接著說道:“駙馬,我是從公主剛一進府就跟在她身邊,她的身體狀況我了如指掌,這些年下來,公主的身體雖然一直不算好,但對日常生活沒什麼大的影響,自從皇上回來後,公主的身體開始有頹然之勢,老朽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希望駙馬能寬慰公主,讓公主放下心中的顧慮。”

伯子安愣了愣,他隻知道宋知命身體不好,但卻不知道宋知命的心病如此大。

“心病還需心藥醫,老朽開再多的方子終究也是治標不治本。”大夫歎了一口氣,正好看見小徒弟將銀針拿了過來,也不在多說,進去給宋知命施診。

等到了晚上,宋知命的腿疼痛稍緩,伯子安思前想後終於還是將話說了出來,“知命,你自從皇上回來之後心中一直有顧慮,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還是希望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能一起承擔。”

宋知命愣了愣,她不明白為什麼伯子安今天晚上會這麼說。

“怎麼了?”宋知命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夫說你心中一直有顧慮,心中一直掛念著一些事情,就是因為這些事情所以才導致憂思過度,身體不好,所以我想幫你解決這件事情,讓你好起來。”伯子安拉著宋知命的手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