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媽看著譚爸的背影,連連搖頭。
“都老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呢?”
……
譚錫離開譚家之後,沒有去醫院找夏瑜,也沒有去找蘇君傾,而是來到了淩厲的酒吧。
淩厲看著坐在吧台前,不喝酒也不說話,好像是在想著什麼的男人,輕輕擰眉。
躊躇了一下,來到他的麵前。端了一杯酒放在譚錫的麵前。“怎麼想起來過來找我了?是要感謝我?”
“感謝你?”譚錫挑眉,推開淩厲送過來的酒。指了指旁邊的茶。
酒保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卻也是知道譚錫的,看淩厲沒有什麼意見,也就轉身給譚錫拿了一杯他們酒吧剛好新進的——茶!
“我幫了你,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要不是我忍痛割愛,你恐怕就是再等個幾年也不會抱得美人歸吧!”喝了一口酒,淩厲風情萬種的開口,
譚錫嫌棄的看了看淩厲,坐直身體,讓自己距離麵前的這個腦子不舒服的男人遠一點。
“那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你,做戲就做戲了,為什麼還要動手動腳的?”
“動手動腳的是因為我也喜歡她啊,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承擔這麼有風險的事情,萬一她要是真的移情別戀愛上我了,那我不是太吃虧了嗎?”淩厲麵色不改的開口。
譚錫冷哼一聲,卻沒有開口,
淩厲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可是卻沒有開口,既然有事的那個人都不開口,他有為什麼要說那麼多,“你不信?蘇君傾都可以為了夫人和另外一個人結婚,為了我喜歡的女人,就算是讓我放手這又有什麼難得,你說對不對?”
“說蘇君傾我還相信,那個人變成了你,我就不能夠相信了,”譚錫笑笑,像是故意的,又好像不是故意的,
“這有什麼不能相信的,”淩厲急了,這男人本來還人模人樣的,可是相處之後才會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和雲祁風一樣的貨色。
“蘇君傾我是知道的,那個男人為了小瑜是什麼都能夠做的而你,就算是和小瑜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你愛上的那個女人而已,不過逝者已矣,你還是想開一些比較好。”譚錫輕描淡寫的開口。
淩厲擰眉看著他,好像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我說這人不知道什麼該說身份不該說嗎?這樣的事情就這麼說出來,也不知道說一句對不起,”
譚錫笑笑,對著酒保敲了敲杯子,然後繼續品嚐自己的茶水。
淩厲擰眉,可是卻又不再開口反正現在有事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可是等了半天,淩厲還是等不到譚錫開口他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就是不開口,非要等著自己先開口不可。
“得了,我算是不想要跟你坐在這裏了,你自己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也不想要跟你一般見識了,這茶水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隻不過記得付錢就好了,我走了啊,還忙著呢,”
“沒有錢。”譚錫開口,明明自己就是吃霸王餐,可是卻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好像自己就是應該這個樣子一樣,
“我說譚大少爺,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呢?你沒有錢,那誰有錢,難不成我有?”現在除了雲少就是他們譚家了,還在這兒跟著他哭窮,這個男人越發的令人討厭了。
前麵的酒保也愣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的恢複正常,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隻不過,在手中旋轉如飛的瓶子還是差點就從自己的手中掉出來了。
“就是沒有錢,我過來是來投奔你的,我已經從譚家出來了,現在什麼也沒有。”譚錫一副無辜模樣的開口,
淩厲看著譚錫,發現他似乎真的說的是事實,反而不那麼吃驚了,坐在譚錫的對麵,輕輕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淩厲好像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譚錫輕輕擰眉。
“我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覺得,這件事也未嚐不好而已,”淩厲絲毫沒有想要答應幫助譚錫的意思。
“你不幫幫我,好歹我們也是曾經的情敵。”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到底是和譚伊有關係過的,還是差點就要走進婚姻法的殿堂的男人。
“我幫你什麼?我為什麼要幫你?要是今天坐在這兒的是雲致,他要是說他和鬧得不愉快了,所以自己淨身出戶了,那我就相信,可是要是坐在我麵前的那個人是蘇君傾,那我就不相信了,很不巧,你和蘇少,你們兩個是一樣的人。”淩厲一副等著看好戲的開口。“反正被我看破了,不如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