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也沉默了,整個前廳裏都安安靜靜的,我內心中的震撼不會有人了解,而恐懼更是讓我手足無措。
我抬起頭來求助似的看向忠叔問:“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忠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說:“你竟然能一魂一魄活到現在,就說明你背後是有高人保你的,隻是我不理解既然他有能力把你保到現在,為什麼不去找你其她的魂魄將它融合?”
忠叔還說,這種一魂一魄的方式能活到現在實屬不易,還說如果這件事要想徹底處理,那麼必須知道背後那個保我的人到底是誰,存在著什麼目的。
聽完鍾叔的話,我更是惶恐,對於這些,我從來都一無所知,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是好?
就在頭腦一片混亂的時候,又聽到旁邊的忠叔問道:“你現在可還有父母雙親?”
我一愣,卻還是如實的對忠叔說:“父親在早年就已經去世了,我現在隻有母親一個親人。”
忠叔聽完之後,歎了口氣:“你現在的事情很棘手,而且想要去解決怕也不是一時之間能辦得了的。”
“陳星這孩子從小孤苦,既然你們兩個同病相憐,那麼不如就結拜姐妹吧,從此之後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徒弟這樣我再幫你也不算是破了規矩。”
聽到忠叔這麼說,我有些發愣,而一旁的陳星卻驚訝的朝我走過來,拽著我的手小聲的對我說:“快同意呀!師傅可是輕易都不收徒弟的!”
我緩不過神兒來正在心中思索著呢,就聽到忠叔冷聲的問:“怎麼?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從不強迫別人的!”
我這才緩過神了,反正現在已經是這種狀況,如果忠叔不幫我,那我豈不是徹底走投無路。
我再沒猶豫直接跪在地上就給忠叔磕了個頭,叫了聲師傅。
忠叔這才有了笑意,然後受了我的禮,才起身把我扶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頭一臉慈祥的說:“既然這樣,那以後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交給我吧。”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忠叔點了點頭,有這樣一個師傅,也讓我稍稍安了心。
之後忠叔帶著我和陳星去了他們家的祠堂,讓我和陳星跪在祠堂前,這才算是正式結拜為姐妹,我比陳星大,所以陳星叫我姐姐。
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後,忠叔讓我安心的住在他這,然後事情他會慢慢解決。
我點頭然後謝過忠叔,忠叔卻看著我歎了口氣:“你不用那麼拘謹,就和星兒一樣吧,如果叫師傅叫不慣,那就還是叫忠叔吧”
我點了點頭考慮了一下才對忠叔說:“現在我還在上學,而且學校裏也曾經發生過很多詭異的事情……”
陳星出去收拾我的房間了,我和忠叔坐在前廳裏,忠叔給我倒了杯茶,讓我細細的講講這段時間我都到底經曆過什麼事情。
我把司徒墨的死,抱著骨灰盒的男人,劉蘭蘭的事情,包括劉蘭蘭的母親,還有司徒墨曾經讓我去繞城河邊張先生那裏取的紙紮人兒,再到我們宿舍門口忽然出現的那些紙紮嫁妝,都一樁樁一件件,全部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