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麵依舊一片陰暗的,屋子裏的潮濕味道似乎永遠都無法散去,而且依舊拉著厚重的窗簾,和我上一次來沒什麼區別。
想起上一次在這間屋子裏,那驚魂的一幕,我都記憶猶新,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劉隊身後。
張先生一路穿過前廳最後竟然帶著我們走過了那個點著蠟燭的小屋裏。
我有些詫異,正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前方忽然出現了亮光,隻見張先生打開門,竟然帶我們出去了他的屋子。
而這時我才發現張先生的那屋後麵門外竟然是一個庭院,院子裏麵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涼亭。
此時涼亭旁邊還著著火爐,火爐上還架著水壺,涼亭的桌子上麵擺著茶具,這應該是在燒水沏茶吧。
我心中冷笑,這麼如此卑鄙的人,竟然還會享受生活,真是有些可笑。
張先生自顧自的走進那小涼亭,坐在一旁的竹凳上,轉過頭來示意劉隊和我們都坐。
劉隊這才坐在竹凳旁邊,看著張先生解釋:“不好意思,這丫頭最近可能也是有些心急,畢竟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實在是太詭異,所以還希望先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張先生卻並沒有聽劉隊的話,而是轉過頭來目光直視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脊背發涼,低下頭去不與他直視。
可是張先生卻不依不饒:“丫頭,你那會兒說我害你,可否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和老朽講一講?”
我懶得和他說話,可是劉隊卻在旁邊不停的給我使眼色,我也知道劉隊是實實在在的在幫助我,我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小脾氣連累了劉隊。
況且這來都來了,之前的那些事兒,我也正想好好問問他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墨司徒墨和張先生又是什麼關係?張先生當初讓我拿走的那個紙紮人又到底是幹什麼的?他為什麼要問有沒有什麼用處,用不用的順手?
於是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才對他講起了,經過。
“自從那幾隻紙紮拿回去之後,我的生活就一直都不平靜,而且幾次三翻我都差點死了……”
接下來我就把自從那幾個紙紮小鬼拿回去之後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
比如我把那紙紮的人扔進河裏,把它們衝走,它們又再次找到我,然後在學校圖書館險些淹死我的事情,包括後來他們在樹林裏逼出了我的魂魄,讓遊魂野鬼占用我身體的事,我都一一的說了出去。
隻見我越說張先生的臉色就越難看,我心裏冷笑。
哼,看吧他裝不下去了!果真就是他,否則的話怎麼會變成這個表情?
可是等到我全部說完之後,張先生卻抬起頭來皺著眉頭的問到:“你是說你曾經帶著那些紙紮的小人而上過一輛車,車上的鈴鐺掉了下來,是這樣嗎?”
我點了頭,對,我記得當時上的就是殷明陽的車,我還記得殷明陽告訴那個鈴鐺叫做顯陰鈴,隻有鬼上車,鈴鐺才會響,而那天鈴鐺直接就掉了,所以殷明陽才會對我說那幾個紙紮人是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