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眼眸倏冷,重重推開我。我跌倒在地上,依舊擠出柔媚的笑容,心卻被什麼東西拖著一直往下沉。
慕容宇緩緩穿上衣服,走到我麵前,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喉嚨一痛,意識逐漸模糊,我驚恐的揪住他的手,想要瓣開他。
“你以為我真的會給你錢?”慕容霜冷著眼。
我的脖頸越來越疼,五髒六腑開始相互傾軋,攪得我身體發疼。
“我拍了視頻。”牽製我的手忽然一滯,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退到門邊,連忙撫著脖子咳嗽。
“你以為我會相信?”陰沉的眸子直直盯著我,毫不掩飾其中的嫌惡。
我胸口有些疼痛,麵上卻沒有絲毫波瀾,走到床邊巨大的落地鏡旁,摘下一個小東西。
慕容宇接過微型偵探器,瞧了瞧,輕輕丟在地上。
“你果然還是這麼下賤。”
冰冷的話語沒能刺痛我,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場景。我從手袋中掏出一份單子遞給他:“把這份保險單簽了。”
他拿起保險,一眼也沒有看,隻問:“視頻什麼時候給我?”
“明天就給你。”
慕容宇冷冷笑著,冷峻的臉彌漫著肅殺。簽了字,他將那疊紙丟在地下。我笑著跪下,將保險單撿了起來,轉身出門。
“記得吃避孕藥。”冷冷的聲音穿透我的耳膜。
心好像被攥住,我泛起涼涼的笑意。
剛出酒店,我正要給經理打電話,忽然看見母親發來的數條消息,我心中一緊,連忙趕到醫院。
母親無力的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見到我“噌”的站了起來,連忙問:“錢呢,有沒有拿到錢?”
我胸口一酸,連連點頭:“孩子究竟有沒有事?”這個孩子就是三年前那一夜的結果。得知懷孕的時候,母親堅決讓我打掉孩子,可是我執意將她生了。沒想到孩子帶有先天性白血病,這兩年來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還背上了債務。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鬆了口氣。急診室外紅色的燈終於熄滅,門“哐”的打開,我連忙跑了上去將孩子接回病房。
孩子沉沉的睡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眉頭緊緊的扭在一塊。我的視線被淚水模糊,正要伸手撫平他的痛苦。醫生將我叫了出去遲疑的望著我。
“我一定會想辦法籌錢,我這幾天已經籌到了些錢。”我知道醫生想說什麼,連忙開口。
醫生沉沉的望了我一眼,不再說什麼。
待醫生走後,母親恨鐵不成鋼的盯著我:“你說你怎麼就不願意告訴慕容雨楠楠的事情呢?這是他的孩子呀。”這兩年來母親一直慫恿我把孩子送給慕容家,這樣我或許也能飛上枝頭。
我搖搖頭,進房去看孩子。母親跟了進來,喋喋不休道:“慕容宇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娶妻,也沒有孩子,慕容家肯定想孫子想瘋了,你這時候要是帶著楠楠過去,慕容家說不定就願意娶你進門,你就是慕容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