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澤沒想到她真敢動手,縮在牆角,也沒地方可以逃,隻好將手上的衣架朝趙天真扔過去。
然而,趙天真已經被惹急了,喪失了理智,就算衣架鉤子在她的臉上劃上血痕也不乎,不疾不徐的朝他逼近。
“瘋了,真是瘋了!”徐司澤如是一隻困獸,對待趙天真無計可施,隻能發出嘶吼怪叫。
可是,誰都知道,沒脾氣的人,一旦惹急了她,誰也拉不回,趙天真也是如此,她腦子裏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全是他冰冷惡毒的語言,還有她和米婭糾纏的畫麵。
怒意驅使著她靠近,教唆著她砍下去,用力砍下去!
“徐司澤,我明明那麼愛你,我明明那麼相信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後一句,趙天真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站在他的麵前,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在顫抖,是害怕,也是冷著的。
“你放下刀,有話好好說!”
徐司澤終究是求饒了,他的身子緊緊貼在牆壁上,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刀,生怕,就那樣落在他的身上。
“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趙天真加重了語氣,甩起手就砍在了徐司澤的旁邊的牆壁。
霎時,徐司澤就沿著牆壁癱了下去,驚慌檢查自己是不是收拾了,埋眼,卻看到自己下身流出一攤液體來。
“說不說這是為什麼?要不然下一刀就砍在了你的身上了!”趙天真居高臨下的盯著他,故意踢了踢他的腿,輕佻的望著他的胯間,冷然出聲:“比如說這裏,既然你這麼喜歡做,那我便要你一輩子都做不成!”
聞言,徐司澤趕緊護住自己的那處,又往後挪了一下,盡量與趙天真保持距離。
趙天真見他在自己的尿上爬滾,忽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活似一個瘋子。
徐司澤也被這笑弄得全身都生了雞皮疙瘩,他瞧這已經換了一個人似的趙天真,凝神思忖了片刻,心知現在不能硬碰硬,免得傷了自己,不劃算,不如先哄了她,趁機製伏!
“說不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趙天真斂住笑聲,猛然俯身,拿著刀在徐司澤的腦袋上晃悠,森然的樣子,活似寺廟中的羅刹鬼,令人心生畏懼。
“說?”徐司澤在心中冷笑一聲:“還不就是你見到的那樣,你那樣,誰會喜歡,我和你在一起不過是因為米婭隻和你走得近,你能賺錢給我養女人!”
趙天真見徐司澤還是沒有說話,緊緊握了握刀柄,又一下的砸在了他的腦袋旁邊,喝道:“你到底說不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說的話,我不敢保證,下一刀會落在你身上的哪個位置,你知道的,我能做得出來!”
牆壁上的砂礫落在徐司澤的臉上,他不敢多猶豫,咬了咬牙道:“行了!”
此刻,他心中儼然製定出了一套計劃,冷然出聲:“我是上了米婭,是因為她昨天在酒吧被人下了藥,我不幫她,她就會死,我覺得對不起你,我剛剛才會那麼說的!我是想氣走你的!”
“酒吧,下了藥,救她?”趙天真嘴中喃喃,腦中似乎是抓到了什麼。
徐司澤以為是相信了,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我去接她的時候,她已經被那些人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不是我玷汙的她!她是你的朋友,我怎麼會動手?若真要動手,又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