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這才知道自己的氣海有多大,用一個比較形象的比喻來說吧,比如這個慕容涉歸的氣海,足有一輛長途的卡車的油箱那麼大的話,蕭笙的氣海,也隻是代步汽車的油箱那麼大了。
僅僅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慕容涉歸覺得自己的手掌處傳來的一陣阻礙,便連忙的收住了。因為如果像這樣強行灌輸下去的話,蕭笙很可能會爆體而亡。
世間萬物,都有一個慣性的存在,當慕容涉歸覺得這股阻力的時候,在停止向蕭笙輸送真氣之前,還是有一部分多餘的真氣被強行的灌入到了蕭笙的經脈之中。
蕭笙就覺得一陣的難受,經脈裏麵真氣湧動,就像是即將要被洪水衝破的堤壩一樣。蕭笙有一些痛苦,看了一眼慕容涉歸,道:“哥們啊,你這是要整死我的節奏嗎?”
說著,蕭笙便忍著渾身的劇痛,開始吐納,開始在氣海之中燃燒著真氣。
由於這些真氣並不是屬於蕭笙的,所以,蕭笙此刻,並沒有辦法讓這些真氣徹底的臣服。隻是一味地壓製著,隨著吐納,這些真氣就像是一沾了火星的汽油,突然之間燃燒了起來。
慕容涉歸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請,忙退後了幾步,就看見蕭笙渾身散發出了滾滾熱浪,就在這麼冰天雪地的環境之下,慕容涉歸都覺得有一些熱浪逼人的感覺。平時波瀾不驚的臉上,帶出了一絲絲的驚訝。
蕭笙已經再也無法壓製住自己丹田氣海裏麵的真氣了,一開始是自己的真氣的時候,蕭笙還可以控製真氣燃燒的程度。可是現在,卻是完全沒有辦法壓製了。
蕭笙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打起了滾,將身上的道袍一把扯掉,露出了精壯的肌肉,然後張開雙手,站在峭壁的邊上,任憑無界之地的寒風在自己的身體上劃過,蕭笙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半分的不適,更好像是十分享受這樣的溫度,蕭笙舒服的呻吟道:“爽!”
一旁的慕容涉歸,雖然距離蕭笙有一丈多遠,但是蕭笙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就連慕容涉歸都感覺到了暖意,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驚歎。
足足過了將近有半個時辰,蕭笙才停下了他瘋狂的舉動,慕容涉歸好像是真的怕蕭笙出什麼問題,但是看見蕭笙並沒有什麼異樣,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但是表麵上看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蕭笙笑嘻嘻的轉了過來,走到了慕容涉歸的身邊,輕鬆的晃了晃自己的肩膀,囂張的道:“痛快!比他娘的大夏天衝涼水澡還痛快,你要不要也試試?”
慕容涉略微一沉吟,道:“這有何難?隻不過是我還沒有想到這一層罷了。”
說著便學著蕭笙的樣子,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吐納了起來。但是慕容涉歸隻是學到了蕭笙剛剛的吐納方法的形,卻不知道真正是怎麼樣去吐納的。來回試了好幾次,也是不得其法。
蕭笙此刻覺得暢快無比,便坐了下來,接著微弱的火光,觀察著莫容涉歸的動作,忍不住道:“兄弟啊,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莫容涉歸並沒有理睬蕭笙,隻是在那裏琢磨,這個方式不對,又開始緩另外一種方式。
蕭笙看慕容涉歸這個樣子,就已經大概的猜到了慕容涉歸的脾氣秉性,心說這個人肯定是一個很難以接觸的家夥,自強慣了,便笑眯眯的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蕭笙也在暗暗的調整著自己筋脈裏熱量的湧動,剛剛真氣爆炸式的燃燒,現在那股難受的盡頭己經是過去了,蕭笙便小心翼翼的調整著熱氣在經脈裏麵的湧動的速度,這樣一來,熱量沒有散發的那麼厲害,堅持的時間更長了。
蕭笙暗自裏爽著,心說這要是下山,就不擔心會被凍傷了。原來自己就是一個移動的小暖氣啊,以後就不必再受風寒之苦了,這要是放在前世,自己大冬天的傳一個背心,這麼一吐呐,渾身暖洋洋的,就穿著一個背心上街,露出渾身的腱子肉,該多爺們。
就當蕭笙胡思亂想的時候,莫容涉歸那邊,卻突然出現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