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別惹事。 ..”水亦丞低聲說道。
騎馬本來是有錢人消遣的活動,而且那女人騎著的可是真真正正的汗血寶馬,更是價值不菲,想必背景一定十分的雄厚。
這裏可不是國,水亦丞雖然吊兒郎當,卻也有分寸,他不想給顧燁之添麻煩。
“我惹什麼事了?輕顏姐姐被人欺負了你沒看見麼?那女人差點兒害得輕顏姐姐從馬匹摔下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輕顏姐姐可能……”
花月溪咬著唇,漂亮的臉都是憤怒,狠狠的瞪著不遠處的女人。
水亦丞擰著眉頭。
白輕顏這時候,慢慢的緩過來了,她在顧燁之懷裏站直身子,轉眸看過去,看到和宋歆長得極為相似的女人在不遠處。
剛才,她是看著顧燁之的,所以馬匹是怎麼受驚的,她並不知道。
白輕顏的眼神一點點的變得冰冷起來。
嗬……是宋歆回來和她算賬來了麼?
她才是真正的重生而來,她才不會懼怕任何人。
當初的宋歆鬥不過她白輕顏,算現在回來了又如何?
顧燁之攬著白輕顏的肩膀,也看著不遠處的女人,眼眸微眯。
他大意了,早知道白輕顏他們要來玩,他應該通知清場的。
“你!過來!給輕顏姐姐道歉!”花月溪頤指氣使的伸手指著不遠處的女人。
宋芹收斂了唇角的笑意,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的道:“我嗎?”
花月溪冷聲道:“是你!立刻過來道歉!”
宋芹的唇角扯了扯,騎著馬到了幾人的麵前。
“說,你為什麼這麼做?”花月溪瞪著她。
宋芹茫然的搖頭:“小姐,你在說什麼?我做了什麼?”
水亦丞伸手拉了拉花月溪的手臂:“小溪,別任性。”
花月溪一把扶開水亦丞的手,瞪著宋芹:“剛才我看到你騎著馬經過輕顏姐姐,然後她的馬受了驚,你做了什麼?”
宋芹恍然大悟,她一臉的愧疚。
她低眸,伸手撫著駿馬光滑的鬃毛,輕聲道:“抱歉啊!我真的沒注意!可能是剛才我們經過的時候嚇到這位小姐的馬了,但是我們不是有意的,真的很抱歉。”
宋芹垂著的眸子裏都是森冷的寒意。
花月溪咬著唇,冷冷的道:“我看你是故意的!輕顏姐姐這匹馬也不是什麼膽小的品種,不可能因為你這匹馬經過嚇成這樣,一定是你使了什麼手段!”
“小姐,我真的沒有,請不要血口噴人,說話做事要講究證據。”宋芹的秀眉輕輕的蹙著,好似因為花月溪的無理取鬧而有些氣憤了。
“哼!你是故意的!”花月溪冷哼。
宋芹的眉頭越加擰著。
水亦丞又拉了拉花月溪的衣袖。
花月溪依舊甩開他的手。
這時候,白輕顏出聲了,她的臉幾乎都被口罩遮了起來,露出來的眼睛裏帶著淺笑:“好了,小溪,這位小姐不是故意的。”
花月溪仍舊是憤憤不平:“輕顏姐姐……”
白輕顏對著她搖搖頭。
沒有證據,說再多也無益。
而且,白輕顏覺得,今天這個人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