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別罵銘浚,他沒錯。手機端 ..”謝琪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白輕顏回眸,眸光冷厲。
謝琪立刻垂下眸子,貝齒咬著嘴唇,好似白輕顏怎麼著她了一樣。
安紓坐在花銘浚旁邊,眼淚已經止住了,眼睛卻紅紅的,她看著謝琪,腦子裏有些混沌。
她不想待在這裏,她想要立刻離開,可是白輕顏不會讓她走的。
白輕顏看向花銘浚,冷冷的道:“你不是和謝琪都說清楚了嗎?為什麼還要見她?你們舊情複燃了?”
“顏顏!”安紓瞬間站起身,她像是逃避般,不想聽到花銘浚的答案。
白輕顏也站起身,雙手按在安紓的肩膀:“坐下,安安。聽聽這麼渣男怎麼說,如果他真的渣,我們一腳踹了他。”
安紓沒辦法,坐了下來。
她隻是看著白輕顏,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敢瞟花銘浚一下。
因為不敢。
她害怕從花銘浚的口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安紓很恨自己為何這麼懦弱,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謝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銘浚他不渣,白輕顏,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人生攻擊?”
白輕顏冷冷的轉眸看向她:“白蓮花,你是想我人生攻擊你還是花銘浚?”
謝琪愣住:“我……”
她吞吞吐吐,“我”了半天沒下。
白輕顏不屑的笑了笑。
白輕顏轉向花銘浚:“說話啊!你啞巴了!關心謝琪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嘛。”
安紓垂下頭,咬唇。
花銘浚轉向安紓,伸手要去碰安紓。
白輕顏立刻炸毛:“手!我說了讓你把爪子拿遠點!是不是不想要你的爪子了?”
花銘浚想擁抱安紓的想法隻好作罷。
他不是怕白輕顏,白輕顏是顧燁之的妻子,又是安安最好的朋友,他尊敬她。
“安安,”花銘浚仍舊是對著安紓,他聲音很輕,“小琪她生病了。”
安紓原本是垂著腦袋的,聞言,她立刻抬頭,轉眸看向花銘浚。
“是因為她生病了你才見她的?”安紓不由自主的問出聲。
“是。”花銘浚點頭。
安紓眸子裏的沉重,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輕顏要被氣死了。
安紓被花銘浚吃得死死的,花銘浚隨便解釋一句,她信了。
哎!
“啪!”
白輕顏一拍桌子,將兩人都嚇一跳,齊刷刷的看向她。
“她生病了關你什麼事?她生病了為什麼找你?不知道找醫生嗎?噢,你是法醫,她是要病死了,找你去解剖屍體嗎?”
白輕顏冷厲的反問。
花銘浚的眉頭一擰:“嫂子!你不要亂說話,不要咒小琪。”
“嗬……”白輕顏冷笑一聲。
安紓聞言,身體不自覺的遠離花銘浚。
顏顏說的都是事實,謝琪生病了,找花銘浚做什麼?應該去找醫生。
而花銘浚的反應……安紓有些失望。
或許是痛得麻木了,她的心裏除了失落,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