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了一瞬之後,白輕顏立刻進入狀態,她撲向花銘浚,死死的拽著他的胳膊。 ..
“你給我起來!安安還被埋在殘骸裏,你憑什麼這麼安逸的躺在這裏?你這個殺人凶手!你給我起來!”
安媽媽在哭,白輕顏在吵,水亦丞一個頭兩個大。
“啊——”他尖叫一聲。
白輕顏和安媽媽充耳不聞。
水亦丞要瘋了:“燁之,你管管你老婆啊!銘浚也傷得很重啊!”
雖然水亦丞覺得安紓是個好女孩,可是他和花銘浚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心的天平自然是偏向花銘浚的。
顧燁之沉默。
水亦丞要瘋,他去拉了白輕顏好幾次,都被白輕顏一把甩開。
又過了幾分鍾,管家帶著醫生來了房間,被房間裏的狀況嚇了一跳。
水亦丞攤在地,白輕顏在拽花銘浚,嘴裏不斷的嘀咕,安媽媽在默默的擦眼淚,顧燁之站在一旁,一臉冷漠,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管家站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進來。
好在顧燁之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微微點頭,他帶著醫生走了進來。
顧燁之這才挪動步子,走過去,抱住白輕顏,輕聲道:“好了,顏顏,先讓醫生看看銘浚怎麼樣了?”
然而,白輕顏一抬眸讓顧燁之看到她發紅的眼眶。
顧燁之心口一窒,伸手將白輕顏的腦袋壓在懷裏,低聲道:“顏顏,怎麼哭了?”
“演技好呢!”白輕顏道。
其實不然。
她是吵著吵著想到,要是安紓沒來及的從窗戶跳出去怎麼辦?又抑或是,木屋的後麵不是柔軟的草地,而是石頭,那又怎麼辦?
白輕顏心疼安紓。
自從她和花銘浚在一起之後,她流了許許多多的眼淚。
白輕顏的眼睛不自覺的紅了。
顧燁之拍了下她的腦袋:“不許鬧了。”
白輕顏意識到顧燁之是心疼自己,她沒說話,任由顧燁之抱著自己,站在一旁。
醫生給花銘浚處理傷口,雙手都包紮起來,十根手指都纏紗布,像是木乃伊的手。
然後是他的膝蓋,塗了藥,全部纏紗布,醫生還交代最近一周不能沾水,且不能下床走動。
管家帶著醫生離開,房間裏安靜下來。
花銘浚仍舊在昏迷,醫生說他太過於疲憊加憂傷過度,所以才會昏迷,不是大問題。
問題都出在他的手和腿。
白輕顏看著麵色蒼白的花銘浚,無感。
死渣男!
總是搞不清楚在他的心裏,到底誰重要,這樣的男人,活該受罪。
白輕顏的唇角勾著冷笑。
水亦丞見白輕顏陰森森的盯著花銘浚,他出聲道:“白輕顏,你夠了!安安出事了,銘浚也不好受,你放過他吧!”
白輕顏正想說什麼,顧燁之一個眼神製止了她。
顧燁之出聲道:“亦丞,你好好照顧銘浚。”
“我……”水亦丞很想推辭,但是目前好似沒人能照顧花銘浚,沒辦法,隻好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