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琪突然出現在婚禮,除了白輕顏和顧燁之,其他人都是始料未及的。 ..
立刻有訓練有素的保鏢要前,謝琪立刻大叫:“不要過來!誰敢過來我立刻自殺。”
所有的保安立刻不敢前。
一是害怕謝琪真的出什麼事;二是在婚禮見紅,總歸是不吉利的。
眾賓客們也是一臉驚愕的盯著台子的謝琪看。
“哎,這個女孩子好熟悉呀!是不是訂婚宴的時候她出現過,搞得花銘浚當時都沒定成婚?”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是這個女孩子,是花銘浚的前女友吧!怎麼現在又來了?之前沒處理好嗎?”
“這姑娘是何苦啊!長得挺漂亮的,竟然這麼想不開!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啊!這麼糾纏一個男人,真是太沒意思了。”
賓客們紛紛認出了謝琪,開始指指點點。
然,謝琪像是聽不見別人的議論聲一般,她一步步的朝著花銘浚和安紓的位置走過去。
“銘浚,放開她,你該娶的人是我。”
在謝琪出現的那一瞬間,花銘浚作為一個正常人,他的第一反應是轉眸看向門口,當看到來人是謝琪的時候,他的眼瞳微微一縮,隨後,眸子裏迸發出寒意來。
他用這種森寒的眸光盯著謝琪,像是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或者是一個仇人。
安紓也十分詫異的看著謝琪,她的第一反應是轉頭去看花銘浚的反應。
觸到花銘浚眸底的冰冷,安紓都震了震。
花銘浚一直是很冷酷的,可是他對安紓很好,說話都很柔,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安紓幾乎是以為花銘浚是個溫柔的男人了。
此刻他眸底的冰冷讓她意識到,這個男人其實是很冷酷的。
此刻,安紓的手被花銘浚握住,正是交換戒指的環節,她的手都忍不住縮了縮,卻被花銘浚緊緊的握住。
花銘浚隻是冷冷的看了眼謝琪,然後轉頭,看向司儀,薄唇吐出兩個字:“繼續。”
司儀:“……”他的職業生涯,還沒有遇到過結婚當天前女友以刀相逼新郎娶自己的。更沒想到新郎更絕,隻是看了一眼,既然轉頭說繼續。
司儀懵了一下,但是職業素養良好的他立刻反應過來。
“花先生,你是否願意娶你麵前這位美麗的小姐,安紓小姐做你的妻子?不管……”
“我願意。”花銘浚眸底的冰冷散去,臉帶著淺笑,很是虔誠的握住安紓戴著手套的手指,垂首親吻,然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取過一旁的戒指,要為安紓戴。
“銘浚!不要!不要娶她!銘浚!”謝琪大吼。
她沒想到她都以命相逼了,花銘浚竟然隻是看一眼轉過頭去,繼續和安紓繼續婚禮。
這樣的反應,實在是讓謝琪難以接受。
花銘浚這一次,根本沒有回頭,而是麵帶微笑的幫安紓戴戒指。
在謝琪進來之前,安紓已經幫花銘浚戴戒指了。
不等司儀開口,花銘浚笑著掀開安紓頭的頭紗,擁住她,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吻住安紓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