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枚亦是看向她,倒是沒說什麼。 !
晚餐後,袁歡晨和封銳告辭離開了。
袁歡晨坐在法拉利,對著袁傑揮手。
袁傑道:“晨晨,想回來回來,這裏是你家。”
“我知道。”袁歡晨頷首。
封銳的唇角勾著,和袁傑打了招呼發動車子。
袁歡晨低著頭,長長的卷發垂下來,遮住她妖|媚的臉。
封銳沒說話,隻是認真的開車。
過了約莫十分鍾,袁歡晨大喊一聲:“停車!”
“哧!”
輪胎擦過水泥地板,發出聲響,法拉利停在了種滿梧桐木的街道。
現在是晚,行人很少,路燈昏黃,四周很靜謐。
袁歡晨按下車窗,對著封銳伸出手:“給我煙。”
封銳蹙了下眉頭,還是從兜裏掏出煙盒和打火機。
袁歡晨一把搶過去,很著急的點燃一支煙,煙霧迷漫了她那張妖豔到極致的臉,帶著幾分頹然,以及極致的誘H。
伴隨著她吞煙的動作,封銳看得眼睛發直,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一圈。
袁歡晨抽煙的動作極致撩人,像是吃人的妖精,可明知道危險,封銳還是湊了過去。
他忍不住代替煙蒂吻她的唇。
袁歡晨直接將煙丟在路邊,勾著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
吻著吻著,封銳在女人的香甜夾雜著煙草嗆人味道裏嚐到了鹹味,他一愣,抬眸,看到袁歡晨已經淚流滿麵。
她突然嚎啕大哭:“他一直都很討厭我!從來不管我!每次見到我是吼我……為什麼今天要這樣對我?”
封銳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沒有說話,任由袁歡晨發泄。
“嗚嗚……”袁歡晨大哭。
自從離開袁家以後,她沒這麼放聲大哭過。
她以為她的心堅硬如鐵,可隻是袁傑的一點小關懷讓她所有的偽裝都分崩離析。
以前,她做夢都希望自己的父親好好的看自己一眼,可直到她離家出走,這一切都沒實現。
這次回來,她都做好準備了,袁傑會為了四年前的事情責罰她,可他竟然隻字不提。
封銳靜靜的陪著她。
袁歡晨的個性是有些極致的,她驕傲又囂張,所以哭起來也是很嚇人的。
她哭了整整兩個小時。
她從封銳的懷裏爬起來,看向後視鏡裏的自己,抽抽噎噎的:“啊!那是誰?”
鏡子裏的女人長卷發淩亂,特別是臉頰的頭發,都被眼淚沾濕,看去黏黏糊糊的,有點兒讓愛美的袁歡晨難以接受。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的臉,眼線睫毛膏糊在一起,且一雙眼睛腫得像核桃,讓她看去像女鬼。
封銳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你啊!晨晨。”
“閉嘴!”袁歡晨一把掰開後視鏡,道,“醜死了!我明天不要出門。”
封銳微笑:“好。”
—
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到了白輕顏去試鏡的日子。
一大早,白輕顏起來了。
她給自己換了一身黑衣黑褲,衣服紮進褲子裏,小蠻腰乍現。
白輕顏盯著鏡子裏的自己,那頭及腰的長發,她發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