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雁見萬佩佩站在自己這一邊,感動的拉著萬佩佩的手,眸底都是得意:“姑母,謝謝你相信我。品-書-網.. ”
萬佩佩在漫城的根基,自然是要白輕顏深得多。
而且今天是白輕顏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說不定連人都沒有認齊,想這麼空口白牙的誣陷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有萬佩佩做靠山,血雁一點兒都不著急。
相反,她可以和白輕顏好好周旋一番,讓顧燁之看看,他曾經看的女人,到底是多麼的愚蠢。
白輕顏看著這姑侄倆感情深厚的樣子,扯了扯唇角。
她退後一步,神色冰冷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她一字一頓的道:“血雁偷了我的手鐲,但是她現在拒不承認,有誰看見了?”
現場寂靜一片,針落可聞,大家都麵麵相覷。
厲碩站在一旁,唇角下壓,靜靜的看著白輕顏纖細的身影。
顧燁之的臉沒什麼神色,隻是抱緊了手的冊子,目光落在白輕顏唇角的冷笑。
以他對白輕顏的了解,她今晚要是整不到血雁,她絕不會罷休。
她那麼恨血雁麼?
因為什麼?
因為她當初很愛自己,痛恨血雁也愛慕他?
下一瞬,顧燁之又在心底否決了自己的妄想。
不可能是因為愛他,如果愛他,不會傷害他們的孩子。
嗬……
他抿著薄唇,沉默的看著。
血雁則是無語的笑了下,覺得白輕顏像是個小醜一般。
誰看見了?
她根本沒偷,有誰能看見?
沒想到五年不見,白輕顏變成了個傻子,是因為失去了寶寶,氣得失心瘋了?司淵財大氣粗,結果也把她醫成了個傻子麼?
血雁可是聽說,五年前,司淵給白輕顏請了好些心理醫生呢!
先生當初果真是瞎了眼才看了她。
血雁頗為得意的睨向白輕顏:“司小姐,你在這麼多人麵前血口噴人,算是誹謗,明白嗎?我可以報警抓你!不管你是誰的女兒,犯罪是要吃牢飯的,司小姐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白輕顏冷笑,再度重複:“有誰看見了血雁偷了我的手鐲?”
她是司淵的女兒,憑著這個身份,她今天說血雁偷了她的東西,不管偷沒偷,是偷了。
她說什麼是什麼。
不然秦朝的指鹿為馬是怎麼來的?
嗬……
在強權麵前,真相一不值!
穿著旗袍的王太太這時候緩緩的走了出來。
王太太是個通透的人。
現在不是血雁偷沒偷東西的問題,而是司家小姐說血雁偷了,她偷了是偷了,沒偷也是偷。
司家大小姐很無聊麼?去冤枉別人?
王太太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站在白輕顏這邊。
傻子才選擇站在血雁這邊。
然,她正準備張嘴說話,卻被萬佩佩打斷了。
“輕顏……”萬佩佩眼角的餘光瞄到了王太太的動作,心裏暗叫不好,立刻一臉擔憂的看著白輕顏,輕聲道,“輕顏,你別任性了!血雁不可能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