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雁的心裏還拿不準狀況,所以她隻有試探。 !
她才不會愚蠢的質問白輕顏,為什麼會和顧念白在一起。
顧念白……這三個字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血雁一提到孩子,白輕顏瞬間臉色突變,她揚起手,對著血雁那張漂亮的臉是一巴掌。
血雁被打得偏過頭去,臉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白輕顏的唇角噙著冷笑,甩了甩因為突然發力而有些難受的手腕:“萬小姐,多謝提請,你還欠我一條命,我司輕顏遲早要討回來。”
血雁的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美豔的眸子,她被打了,卻一點都不惱,反而眸底都是笑意。
原來是巧合。
白輕顏並不知道。
那麼……她絕對不會讓白輕顏知道。
血雁站直了身子,冷冷的瞥她一眼:“連先生都認為是司小姐自己滾下去摔沒了孩子,司小姐一直怪我,是不是不合適?”
“嗬……”白輕顏冷笑,“合不合適,你慢慢會知道。”
說完,白輕顏不屑於再看血雁一眼,轉身離開。
欠她的,她都要找回來。
血雁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伸手摸了下火辣辣的臉頰,抹掉唇角的血跡,眼眸陰鷙。
她回了城堡。
城堡裏,鬧鬧嚷嚷的,血雁蹙了下眉頭,走過去,才發現血鷹在指揮傭人整理城堡的裝飾。
怪,這些事情不是管家該做的麼?
為什麼血雁親自動手?
血雁走過去,伸手攏了下卷發,把半邊紅腫的臉頰遮住:“血鷹。”
“這個擺在那邊。”血鷹正在指揮傭人幹活,聞言,轉過頭去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靜的點了下頭。
然後繼續指揮。
血雁咬牙。
連血鷹對她都越來越冷淡了!
為什麼所有人都不信她?還是血鷹和先生一樣,知道她沒偷東西,可是選擇了站在白輕顏那邊。
血雁收斂思緒,唇角勾笑,然而一笑,扯得半邊臉疼。
“血鷹,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
血鷹看了她一眼,瞧見了她紅腫的臉頰,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淡淡道:“小姐的朋友要來城堡做客,先生讓我布置一下。”
血雁愣了下,脫口而出:“顧念白?”
血鷹擰眉:“血雁,記住你的身份,小姐的名諱不是你可以叫的。”
血雁:“……”
血鷹說完,也不管她了,轉過身,繼續忙活。
放手之後,那個人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血雁站在原地,擰著眉頭,喃喃:“顧念白的朋友?”
她的腦子裏像是突然被炸開一條縫:“難道是白輕顏?”
看白輕顏的反應不知道顧念白的身份,顧念白肯定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沒想到這樣陰差陽錯的,讓她們遇見了?
如果白輕顏來城堡,不是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女人都是心軟的,算是白輕顏恨先生當初不信她,一口一個渣男,但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保不齊會妥協回到先生身邊。
而先生對白輕顏的感情,那自然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