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站在水坑邊,他沉默的站著,眼睛慢慢的紅了,他緩緩的掏出兜裏的打火機,點燃,扔進去……火光彌漫,他緩緩的轉過身,越走越遠。品書網 ..
【血鷹,你的夢想是什麼?我的夢想是永遠陪在先生身邊,一直一直陪著他……你呢?】
耳畔仿佛傳來女孩脆生生的詢問,血鷹隻是用力的閉了閉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
白輕顏一行人直接回了城堡,顧念白在半路幽幽轉醒了,她緊緊的摟著白輕顏和顧燁之:“媽咪,爹地……”
她今天被嚇壞了!
“寶貝,沒事了!乖,沒事了。”白輕顏用力的抱著她,此時此刻,仍舊是心有餘悸。
如果顧念白真的出什麼事,白輕顏簡直無法想象。
顧燁之輕輕的拍著顧念白的脊背,無聲的安慰。
血雁還不算壞得徹底,她沒有傷害顧念白,顧念白隻是手腕有淤青。
白輕顏帶她洗了澡,讓醫生過來檢查,抹了藥膏,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顧念白受了驚嚇,白輕顏和顧燁之都陪著她,她慢慢的睡了過去,隻是一直拉著白輕顏的手指不肯鬆開。
白輕顏看著她恬靜的睡顏,這才真的鬆了口氣:“還好白白沒事。”
白輕顏抬眸看向顧燁之,欲言又止。
顧燁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白輕顏的手指都能感受到他心髒的跳動。
“顏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血雁今天是救了我!曾經我也救了她,算兩清了!我的心裏隻有你。她救了我是她的事,我並不會因此而感激或是內疚。她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白輕顏靠在他的肩膀,伸手環住他的腰身:“顧先生,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這麼想我放心了。你說得對,她咎由自取。”
白輕顏怕的是顧燁之會因為血雁為了救他而死產生什麼不該有的情緒。
還好沒有。
顧燁之低眸看著她,垂首吻她的額頭:“顏顏,從此以後,沒人再能傷害你了。”
“燁之……”白輕顏抱著他的腰身的手微微收緊。
血雁死了!萬豐和萬佩佩跑了!他們的敵人都原形畢露了,當然不會有人再傷害他們了。
—
司苒幾乎是瘋了一樣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啊!”
“嘩啦!”
“啪!”
“砰!”
她雙眼猩紅,抓到東西砸,狀若癲狂。
“不!我不是萬豐的女兒!我姓司!我叫司苒!我不是萬豐的女兒!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司苒聲嘶力竭的吼叫,房間裏早一片狼籍,司苒癱軟在地,望著天花板,眼淚不斷的掉下來。
她不是萬豐的女兒!不是!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麼了?”女傭聽到她的房間裏的聲音,急忙跑了過來,房門卻被司苒反鎖了。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麼了?二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女傭不斷的敲門。
“我不是!我不是!”司苒緩緩的從地爬起來,她的眼睛裏完全沒了神采,她的眸光瞟到了地麵一截花瓶的鋒利碎片,她彎腰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