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血鷹咬了下牙,聲音平緩,“先生說他離開七天,您可以繼續在島玩,也可以回城堡,或許是去哪裏都可以,七天後,他會聯係你。 ..”
白輕顏蹙眉:“他去哪了?做什麼去了?”
血鷹低眸,沒有回應。
白輕顏明白了。
她覺得顧燁之這幾天怪怪的,原來真的有事情瞞著她。
沉默了一下,她道:“我們收拾東西回去吧。”
“是。”血鷹頷首。
白輕顏去了顧念白的房間。
敲開門,發現顧念白已經穿戴整齊,眼睛還是紅紅的。
“白白,怎麼了?”白輕顏伸手擁住她。
“沒事,剛剛看了個故事,很感人。”顧念白道。
白輕顏摸摸她的小腦袋:“我們先下樓去吃飯,待會兒來收拾東西,玩了一個星期了,該回去了。”
“爹地呢?”顧念白問道。
白輕顏沉默了幾秒鍾,道:“他有事要離開幾天,已經先走了。”
“嗯。”顧念白趴在白輕顏的肩膀,眼淚掉了下來。
白輕顏將她抱起來,去了餐廳吃飯。
依舊是之前的位置,靠窗,視野極好。
母女倆相對而坐。
顧念白的臉努力露出笑容:“媽咪,爹地應該很快會回來的,你別不開心。”
白輕顏放下牛奶杯,微笑:“嗯,他說一周後回來。”
顧念白張了下小嘴,最終也隻是對著白輕顏笑了笑。
早餐後,白輕顏帶著顧念白,在血鷹的陪同下,安全的回到了城堡。
休整了下,晚,她帶著顧念白回了司家。
餐桌。
司淵很好:“輕顏,燁之呢?”
白輕顏臉依舊帶著淺笑,將一塊牛排喂進嘴裏,咽下之後才道:“他有事,離開一周。”
顧念白乖乖的坐在一邊,司苒在幫她切牛排。
司苒可是很疼這個小侄女的。
“哇,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姐夫出去竟然不帶著輕顏姐你啊!”司苒插嘴道。
“單身狗閉嘴!”白輕顏斜她一眼。
司苒氣急,努嘴道:“明年我肯定嫁,嫁給顧燁之好千百倍的人,到時候輕顏姐你別妒忌。”
“拭目以待。”白輕顏聳肩,繼續優雅的吃牛排。
“輕顏姐,姐夫他身體怎麼樣了?到底是去做什麼?不能交給別人做嗎?”司越關切的問道。
白輕顏依舊微笑:“放心,他這麼大個人了,自有分寸。”
頓了下,白輕顏又道:“怎麼我一回來你們老是問燁之,敢情你們不歡迎我啊?”
“傻話。”司淵離她最近,伸手拍了下她的腦袋。
“我們隻是擔心姐夫。”司越道。
白輕顏了然的笑了下。
晚餐後,白輕顏和司淵三人閑聊,九點鍾,她站起身來,道:“我和白白回去了。”
司淵也跟著起身:“燁之不在,你和白白住在小洋樓吧。”
白輕顏搖頭:“不用了父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老是在娘家住,人家還以為我和燁之吵架了呢!”
“你們不是還沒領證麼?”司苒幽幽的道。
白輕顏逮著機會懟她,她終於反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