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紓不是她,安紓臉皮子很薄,害羞得要命。
“很疼……”白輕顏回憶道。
“那我……我還是不結婚了!”安紓有些害怕的說道。
“傻孩子!”白輕顏揉亂她的長發。
“你才傻!”安紓不服氣。
兩人打鬧著下了樓。
白輕顏站在樓梯,看著看到她出現臉露出淺笑的顧燁之,她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果斷的丟開安紓的手,朝著顧燁之奔過去,撲入他懷裏。
安紓:“……”重色輕友得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她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花銘浚,到底還是挺直腰杆走了下去。
花銘浚依舊一臉冷酷,眼神都沒有波瀾。
白輕顏趴在顧燁之的耳朵邊,輕聲道:“燁之,我想到了我們結婚的那個晚。”
顧燁之聞言,眸子裏的柔情收斂了幾分。
那時候,她愛著顧航。
但是他一垂眸對小女人帶著笑意的眼眸,他的眼眸柔和下來。
安紓和花銘浚吃狗糧吃得不要太開心,花銘浚很自覺的站起身,去了花園。
晚餐準備在了花園裏。
安紓自覺是個大電燈泡,但是她不想和花銘浚單獨相處,也隨意的拿起雜誌翻著。
白輕顏旁若無人的看著顧燁之,眼神炙一熱:“燁之,什麼時候我們回國去,我很喜歡城堡。”
“好。”顧燁之頷首。
白輕顏的腦袋靠在他肩膀,眼神悠遠。
雖然兩輩子加起來,她隻在城堡的婚房裏待過一次,可是她的記憶卻無的清晰。
約莫一百平米的歐式風臥房,牆壁是十幾世紀的西方油畫,地鋪著精美的地毯,房間裏點了熏香,他們進房間的時候,燈光隻淡紫色的,無旖一旎。
顧燁之穿著白色的燕尾服,身姿頎長,白襯衣做工考究,連每一粒扣子都價值不菲,散發著溫潤的光澤,從頭到腳,渾身沒有一個褶皺。
雖然那時候白輕顏愛著顧航,但是她必須承認,她當時被那樣的顧燁之迷住了。
太帥了,超出她想象的帥氣和柔情。
所以他吻她的時候,她都忘記了閃躲,而是害羞的看著他。
她身穿著的是紅色的手工禮服,禮服的一針一線都是著名的設計師親手編織而成,麵恰到好處的點綴著價值不菲的鑽石,讓她在婚宴理所當然的成了驚豔眾人的焦點。
想到那晚,白輕顏的臉微微發燙。
如果能重生在他們結婚的那天好了,白輕顏想,或許她會表現得更好。
她感覺到一隻手在撫她的臉頰,回過神,她對著顧燁之露出笑容,她笑著道:“燁之……我們去國的時候,可不可以把我們的房間布置成結婚當晚的樣子?”
“為什麼?”顧燁之的眼眸越加柔和下來。
“沒為什麼,是想嘛。”白輕顏摟著他的脖子撒嬌。
因為她當時愛著的是顧航,她覺得那是對顧燁之最大的侮辱和不忠。
她想要補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