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血雁的命是先生救的,如果現在太太要代替先生收回去,血雁……咳……毫無……怨言!但是……血雁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求……”
“顏顏!你放手啊!”安紓焦急的去拉白輕顏的手。
白輕顏一甩手,安紓跌坐在了地。
她再度掐住血雁的脖子,死死的掐住,在血雁白皙的脖子掐出了紅痕。
“太太……求你告訴血雁,血雁哪裏做錯了!讓血雁死也瞑目!咳咳……”
“顏顏!不要顏顏!你放手啊!”安紓被甩開,她立刻爬起來,抓住白輕顏的手臂。
但是再度被白輕顏甩開,她眼神冰冷似刀,雙手死死的掐住血雁。
血雁的眸底都是得意,麵色發白,斷斷續續的道:“太太……血雁……血雁求你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
“顏顏!”安紓這一次被甩開,眼冒金星,一時間沒有爬起來。
“血雁姐姐!”一道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
安紓立刻看到一個淺粉色的影子飛奔而過,一把拽開白輕顏,在血雁的麵前蹲下來:“血雁姐姐,血雁姐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你滿臉的傷……”
“太太,太太,血雁任憑你處罰,請太太給血雁一個理由!”血雁卻甩開花月溪,跪著朝向白輕顏。
“顏顏!”安紓趕緊站起身,扶住因為被花月溪大力甩開而連連後退的白輕顏,看向花月溪。
花月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大衣,黑色皮褲,黑色長靴。
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眼睛大大的,很清澈,隻是裏麵此刻盛滿了憤怒,頭發染成了栗色,看去十八九歲的樣子。
她彎腰要將血雁扶起來:“血雁姐姐,你起來,你快起來!你為什麼要跪著?”
血雁再度甩開她的手:“小溪你別管!”
血雁跪著朝著白輕顏走過去,語氣真誠:“太太,如果血雁做錯了什麼,算是太太要血雁的命,血雁也毫無怨言。”
“血雁姐姐……”
“……算是血雁沒做錯什麼,血雁的命是先生救的,太太要拿走,血雁也毫無怨言……”
“血雁姐姐!你在說什麼呀?!”花月溪都糊塗了。
她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血雁都沒出現,她來花園看看,沒想到看到這幅場景。
血雁作為顧燁之的左膀右臂,她一向是高高在的,花月溪從未見過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真是看得她心疼。
花月溪猛地轉過神來,看向白輕顏和安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
太太?
花月溪的眼眸猛地一縮。
“你是誰?”她指著白輕顏。
白輕顏穿著一件紅色的風衣,墨色的青絲柔順的披散著,長相絕美,是個一眼能讓人記住的絕色佳人。
花月溪的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白輕顏隻是眼神冰冷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血雁。
血雁眼角的餘光瞟了花月溪一眼,對著白輕顏道:“太太,你打也打了,如果沒別的事情,血雁退下了。”
“什麼?是你打了血雁姐姐!”花月溪聞言立刻氣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