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太太,這是我的職責。”血雁恭敬的頷首。
顧燁之膠在白輕顏身的目光卻沒有挪動半分,道:“要早知道工作一會兒陪你說幾句話能這麼放鬆,我早這麼做了。”
白輕顏伸出一根手指戳顧燁之的胸膛:“燁之,在古代,你要是當皇帝,你八成是個昏君!哈哈哈……”
“誰是昏君?”顧燁之撓她癢癢。
“哈哈哈……”白輕顏大笑不止,立刻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
顧燁之停手。
白輕顏趕緊逃離他的魔爪,躲得遠遠的,大笑:“你不是昏君誰是昏君?”
說完,她蹬蹬蹬的跑進大廳了。
顧燁之很想跑去“收拾”一番他調皮的小女人,看了眼桌子一大摞的件,他歎了口氣。
他坐下,低頭看件,眼角卻掃到一抹紅色。
他抬眸,看到血雁的手在往下滴血,地已經暗紅一片。
顧燁之擰眉:“血雁你的手?”
血雁猛地回過神來,將手朝身後一藏,臉露出淺笑:“先生,我沒事。”
顧燁之盯著地麵的血幾秒鍾,突然開口道:“看到我和顏顏打鬧你心裏很難受?”
血雁一驚,差點兒跪下來,她立刻垂下腦袋:“先生,血雁不敢。”
顧燁之道:“去處理你的手。”
“是。”血雁不敢反駁半個字,點頭進了大廳,去找管家要醫藥箱。
陽光下,顧燁之正襟危坐,翻閱著件。
白輕顏站在二樓陽台的位置,目光落在地的那灘血跡,微微抿唇。
血雁還是喜歡燁之。
她該將她趕走嗎?
可是收養血雁的人是燁之,燁之都沒說話,她能說什麼?
白輕顏轉過身,回房間專心去寫她的發言稿。
期間,她接到了袁歡晨的電話。
“顏顏,安安原諒我了!我安安太好了,通情達理善解人意。”袁歡晨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
“我知道。”白輕顏放下手的筆,歎口氣道,“你知道欺負安安。”
“嘿!怎麼了小妞?不開心啊?給爺說說看!”袁歡晨故意聲音粗獷的道。
她聽出她的小情緒。
“噗!”白輕顏被她逗笑,卻依舊沒精打彩的,“去你的。”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
“你到底怎麼了?白輕顏!說話,老娘給你解決。”袁歡晨霸氣的道。
白輕顏的手在桌子畫圈圈,將臉埋進寫滿字的A4字裏,甕聲甕氣的道:“不開心!不開心!不開心!”
“等著我。半小時後見。”袁歡晨果斷的道。
半小時後,袁歡晨風風火火的來了。
一進門,她看到一個長得及其豔麗的女人站在顧燁之的身邊,眼睛一直看著顧燁之。
那眼神,是袁歡晨瞎了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袁歡晨的唇角勾了勾,走過去,手搭在血雁的肩膀:“大姐,你哪裏來的?這麼看著我妹夫幾個意思?”
說著,她穿著十厘米的細高跟鞋跟很不小心的用力踩血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