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雁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她的心燃燒著一團火,焦灼著她的心,她難受至極。
她很想給白輕顏一巴掌,可是她不敢,這裏是司家的地盤,她要是敢對白輕顏動手,別想走出漫城。
她忍。
但該報的仇,她一定報,她等時機。
白輕顏見血雁那張臉幾乎已經憤怒到扭曲,明明很想對自己說什麼,卻不敢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她又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你家先生是誰了。顧燁之麼?之前在宴會,你偷了我的手鐲,他還選擇了幫我,而不是你,這個跟了他十幾年的人麼?是那個無情的人麼?”
血雁氣得渾身都在抖。
她越生氣,白輕顏越開心,使勁兒的往她心口戳,她越疼,她才開心。
“萬小姐,看在我們沾親帶故的份,我奉勸你呀!趕緊離開這種人渣吧,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他都不信任你呢!嘖嘖,人渣啊!你長點心吧!
三十多了還沒嫁出去,該不是在幻想能嫁給那人渣吧?我奉勸你別幻想了,那人渣眼光很高,看不你的。”
“白輕顏!你夠了!”血雁氣到極致,大吼一聲。
白輕顏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尖刀刺在她的心髒,刀刀見血,痛不欲生。
然,她說的是事實,才更痛。
“什麼夠了?我還沒說完呢?萬小姐,你為什麼在發抖?天氣這麼熱,你怎麼還抖?是不是身體不好?身體不好趕緊去精神病院看看,別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白輕顏好整以暇,臉都是笑容。
血雁越難受,她越開心。
“白輕顏!”血雁立刻氣得手都揚了起來。
“有本事打下來。”白輕顏微微抬高下巴,絲毫不閃躲。
厲碩說得對,殺人不見血,這是殺人不見血。
她的今天的所作所為,簡直捅血雁一刀還要讓她難受吧!
罪有應得。
如果血雁這一巴掌敢下去,白輕顏有正當的理由懟她,絕對十倍奉還。
然,血雁終究是沒這個膽量,讓她失望了。
她緩緩的放下手來,咬牙:“白輕顏,你不是仗著司淵的權勢麼?沒有了司淵,你以為你是誰?”
白輕顏一點都不惱,輕鬆的懟回去:“血雁,你不仗著自己被人當工具,隻是為了救萬恒才把你帶出孤兒院,故意在我麵前裝可憐麼?有沒有萬家,你都是個廢物。在萬家是個工具,在顧家是一條狗。”
她哪裏疼,她往哪裏戳。
血雁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
她死死的攥著拳頭,長長的指甲掐入掌心裏,刺痛感讓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讓她還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她看向白輕顏,道:“白輕顏,我剛才看見你和一個小女孩在一起,怎麼?因為幾年前你的孩子摔沒了,所以你變態到看到孩子都想靠近?故意請人家吃飯,你該不會是想拐走那個小女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