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安掙紮:“我不需要你滿足,你給我滾開!”
她的掙紮抗拒讓他惱怒。
他將她壓倒在地毯上,手掌狠狠撕碎了她衣裳:“被野男人碰了現在還想給野男人守身?蘇唯安,你真是賤到了骨子裏!”
他的話就像是最尖銳的利刃,一下一下戳刺著她的心。
她心裏疼得想掉眼淚,但是她忍住了。
她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去推他:“是啊,我就是想給炎哥哥守身!霍祁深,我不準你再碰我!你要碰去碰你的慕思語!”
他眸光冷冽的閃了閃,扯下領帶將她兩隻手捆住。
他薄唇輕勾,說著世間最冷漠絕情的話:“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而已,還想給別人守身?你真是不知廉恥。”
她的臉霎時慘白。
她呆呆的看著他,嘴裏的聲音滿含著受傷:“你說我……人盡可夫?你竟然這樣說我?”
她受傷的神色讓他微征,他心裏竟然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心裏竟然有些難受。
但是他看了她兩眼,便道:“難道你不是人盡可夫嗎?你從大學時代開始就泡酒吧,和各種各樣的男人發生關係!你在大學時代就人盡可夫了!”
一想到這兒,他的神色有些瘋狂,突然發狠的衝撞進了她身體裏。
身體突然被撕裂開,非常的疼。
但是身體上再疼,也比不上心裏麵的疼。
她疼得倒抽涼氣,眼裏的淚終於掉了下來,“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那些!霍祁深,那些都是慕思語騙你的!真正人盡可夫的是慕思語!”
她知道這些都是慕思語跟他說的。
她沒想到他這麼的相信慕思語。
霍祁深臉色冷了下來,“你還敢冤枉思語?蘇唯安,你真是無可救藥!”
他說罷便瘋狂的折騰她,似乎想要懲罰她剛說的話。
蘇唯安覺得周圍有絕望的潮水向她湧來。
她感覺到窒息,似乎下一刻就要死去。
她想起肚子裏的孩子,她絕望的眼恢複了絲亮光,身子又掙紮起來:“霍祁深,不要傷到孩子。孩子……”
“孩子沒了最好!我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他打斷了她,聲音冷冽殘酷。
蘇唯安滿含水光的眸子又被絕望覆蓋。
她微微的揚起嘴角,小臉上的笑絕望又淒美。
眼角餘光瞧到一個女傭差點進來,她這才意識到這是在客廳。
她想要叫他上樓去。
可是看著他瘋狂冷冽的臉,她終究是閉了嘴。
她的要求他從不會滿足的。
她若開口,他隻會拒絕她,還會打擊她。
她怔怔的望著天花板,覺得自己的世界正在坍塌。
第二日,蘇唯安醒來時,發現是在自己床上。
而身邊,還躺著霍祁深。
霍祁深緊閉雙目,似乎正在沉睡。
蘇唯安有一絲詫然,以往他從不會在她這張床上睡覺的。
因為他說髒。
可是今天,他卻是在這張床上睡了。
呆呆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她就坐起身來,查看著自己肚子。
發現肚子沒有不適,她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個孩子,她想要生下來,她不想要他出事。
而這時候,霍祁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