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邪脈,才會對聖女有一種渴求。
那個男人,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寧秀,無論做任何的事情,都隻是為了得到寧秀。
尤其,炎凜想到,那個男人為了分裂他和寧秀,甚至不惜以整個莫氏集團做賭注,將資料泄露,這種感情,真讓人害怕,嫉妒,厭惡。
“所以說,按照你的猜測來講,呼延家和李妍的死都和蘇家有關?”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伏熙接過話,指著冰棺的屍體開口,“你看蘇家那兩口子的屍體被蹂躪成了什麼樣子,就能夠想到他們的仇人有多麼的恨他們。”
的確,蘇家兩口子的屍體確實很難以形容,人雖死了,但**也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全身上下都有被獸類啃過的痕跡,簡直難以入目。
那血腥的樣子讓炎長老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感慨道,“嘖嘖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凡事都是人在做天在看,沒有人能夠逃過的。”炎凜意有所指的開口。
知道他是擔心寧秀的情況,所以眾人也不多加勸說。
場麵逐漸安靜下來,過了一會,炎凜終是忍不住的看向沉默的莫青,“怎麼樣,你想好了嗎,要不要交代事情?”
“我他”
“他暫時不會死。”看懂了莫青的擔憂,炎凜很是直接的開口,“以他現在的身手,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殺了的。”
明顯的,聽到這話,莫青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莫軒他到底是不是呼延軒?”炎凜求證。
“是!”莫青肯定的道,“莫少,他的確是呼延家唯一的幸存者”
“果然。”莫長老咬牙切齒的打斷莫青的話,“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妖孽。”
一聽這話,莫青整個人突然瘋狂的撲來,“不、不許、我不許你們殺他,我不許!”
“你給我滾開!”莫長老大力的踢開麵前的莫青,“你這個孽障,你知道什麼,那個邪脈,我們不殺了他,就是我們被他殺死。”
咚的一聲,莫青狠狠的被踢倒在地,額頭瞬間青紫了一大片,但她似乎沒有感覺似的,依舊急切的爬到莫長老的腿邊,乞求,
“長老,不要,不是那樣的,莫少他人不是那樣的,他是無奈的。”
說著,似乎是想到了痛苦的地方,莫青的眼淚不自覺的滑落,“你們都以為邪脈該死,可是他們又何其無辜,成為邪脈是他們想要的嗎?你們知道,莫少這些年多麼的痛苦嗎?”
“可是這不是他傷害別人的理由!”炎凜沉聲道,“想來,為了得到寧寧,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不,沒有沒有。”莫青急促的開口,“那些都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和他沒有關係,包括將寧秀帶走都是我做的,他不知情的,他是被我逼迫的。”
眾人不語,滿是悲憫的神色看著這個為愛癡狂的女人。
“真的,真的啊,你們相信我。”莫青有些癲狂。“莫少他真的很無辜,你們知道嗎?這些年,他每逢月圓都會痛苦非常,我是迫於無奈的,隻有聖女的心頭血能夠救他。”
話落,眾人身體一顫,瞪大的眼睛全都看了過來。
“你說什麼?什麼聖女的心頭血?”炎凜死死的拖住莫青的衣襟,整個人有些猙獰,“你們真的傷到寧寧了,該死”
“炎凜你冷靜點。”迅速地將人打開,伏長老神色嚴肅的擋在莫青的麵前,“好些事情都沒有弄清楚,我不會讓你動手的。”
說完,也不管有些發狂的炎凜,伏長老直接蹲了下來,與莫青平視,“你剛才說,莫軒這些年很痛苦?”
莫青嗤笑,“對啊,他好痛苦。我們查了好多上古時期的資料,才重要找到一個辦法,聖女的心頭血能夠壓製他的魔性,讓他好受一些,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頭血取到了,卻反而激發了他的魔性,讓他淪入了魔道。”
隻要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莫青就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一旁,伏長老聽著她的話,神色越發的緊繃起來。
“等等,不對勁!”炎凜突然插嘴,“你們怎麼確定寧寧的聖女身份的,她現在已經是凡人一個了,你們如何確定她的心頭血可以救莫軒?”
莫不是一年前囡囡的失蹤和、這兩個人有關
炎凜有些排斥這樣的猜想,但下一秒。
似乎是為了印證炎凜的猜測,莫青肯定的開口,“沒錯,我們曾經偷了小聖女進行試驗,結果發現她沒有絲毫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