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以看著盛燁合,笑道:“王爺,還好嗎?”
盛燁合疼得鑽心,聽見陸舒以這一聲問候,腿似乎也沒有這般疼了。
陸舒以沒有得到盛燁合的回答,便就地取材,給盛燁合簡單處理了腿上的傷勢。甫一抬頭,對上盛燁合熾烈的目光。
她隻是起身離開。盛燁承傷勢頗重,須得人來照料。
盛燁合拉住陸舒以的手,道:“小舒,抱歉,我沒有護好你,叫你身處險境。”
陸舒以拂開盛燁合的手,徑自走到盛燁承身旁,為他處理傷口。
看著陸舒以忙碌的背影,盛燁合總覺著她有哪裏不對勁,卻始終想不明白。
在這石室裏,不知道白天與黑夜,隻能按照小廝送飯菜來的時辰判斷。每日兩次,估摸著是在晌午時分和傍晚時分,具體的時辰就不大清楚了。
陸舒以每天如機械一般,飯吃的十分少,隻顧著照顧盛燁合和盛燁承的傷勢。
渾渾噩噩不知道過了多少日,盛燁承才能張開眼睛,看見盛燁合倒是有幾分驚訝。
陸舒以在一旁盤腿而坐,久久沒有動靜,像是睡著了。
盛燁合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她身邊,一掌劈在陸舒以的後頸。她軟軟地倒在懷裏,將她安置在一旁,又脫下外衣蓋在她身上,免得她受涼。
盛燁合看著盛燁承,這才發現盛燁承連動都動不了。他上前將他扶起,方才發現,盛燁承的手筋腳筋都叫人已經挑斷。此刻,盛燁合已經找不到除了震驚以外的情緒。
他道:“皇上,怎麼會這樣?”
盛燁承咳嗽兩聲,道:“這一切,都是盛燁南做的。”
盛燁合抿唇,道:“他想要,皇位還是?”
盛燁承道:“他想要虎符。如今最危險的應當是阿舒。若是虎符從阿舒的體內化出,她必死無疑。”
盛燁合沉默許久,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盛燁承笑得十分虛弱,道:“皇兄,你莫要忘記了,朕是皇帝。阿舒是朕的皇後,朕怎能不去了解她。倒是這一切,都是陳老先生告訴朕的。卻沒想到,這位一直輔佐朕的老師,卻是個狼子野心之輩。”
盛燁承說到情急之處,有幾分激動,又咳了幾口血,險些驚動陸舒以。
陸舒以未醒,盛燁合和盛燁承都鬆了口氣。這些許多事情,他們兩個男人能解決,便不想要再將陸舒以牽扯在其中。
盛燁承道:“皇兄也是喜歡阿舒?”
盛燁合毫不避諱地承認。
“阿舒本就不是一件物品,若是她當真喜歡上你,朕便退出。若是她的心仍是在朕的身上,皇兄,那朕這個做弟弟的便要說聲對不起了。”
盛燁合不由地笑了,道:“這些事情,也等出去了再說吧。皇上,小舒這些日子在這裏,他們可是給她吃了些什麼?”
盛燁承搖了搖頭,道:“阿舒到這裏來便就已經這樣了。阿舒這副模樣,隻怕是在回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