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後宮的妃子,盛燁承就覺著頭疼。陸舒以似乎還樂此不疲地給他找麻煩。
盛燁承佯裝反抗,道:“阿舒,朕要拒絕。”
陸舒以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盛燁承,道:“皇上覺著,皇上有反駁的餘地嗎?”
盛燁承搖頭歎息,道:“阿舒,你就知道,朕對於你的要求從未拒絕過。可這一次朕也要補償,畢竟這這後宮的妃子,叫朕多了許多麻煩。”
陸舒以如了心意,心中自然是歡喜。她道:“皇上有什麼想法說便是。”
“第一,朕要五十萬兩白銀,充盈國庫。就算是,朕的賣身錢。待阿舒入朝後,朕想要每日看見阿舒,午膳,阿舒要陪朕。”
這於陸家,本不算是個虧本的買賣。五十萬兩白銀,不過是陸家一個季度的盈餘。
盛燁承還想衝著陸舒以討個乖巧,再多得點兒福利。
偏偏這陸舒以,如了心願這人就匆匆告辭了。
盛燁承看著陸舒以身影消失的地方,哭笑不得。當真是個商人,達到目的,連多的一句話都沒有。
桌上還放了許多折子,都是今晚必須看完的。安策守在一旁,隨時恭候差遣。
盛燁承今日歡喜,但卻不想叫旁人看見。他道:“安侍衛,這藍鴿今日聽說比較清閑,你可是要去找她聯絡聯絡感情?”
這盛燁承全然不似在陸舒以麵前那小白兔的模樣。在旁人麵前,他多半是個扮豬吃豬的老虎。
安策自然知道盛燁承的心思,自然是不想要在他麵前討嫌,走之前,安策又將一請柬給了盛燁承,道:“皇上,陸家更換家主乃是京城一大盛事。夫人總是希望能夠熱鬧些。”
盛燁承拿著請柬,笑得甚是溫柔,道:“安策,去給阿舒,準備一份脫離苦海的大禮。”
這陳婉的事情算是有了著落,更換家主之事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隻肖看凜可那便有關林家的事情調查的結果,到那時,盛燁南和林家的事情雙管齊下,武陽侯就是再有法子,也逃不掉了。
可偏偏凜可那便遲遲沒有消息。
陸舒以也是好幾天沒有見著凜可,甫一接到她的消息便是武陽侯府送來的。要陸舒以去贖人。隻肖她一人前去,不可帶隨從,不可告知任何人。
接到消息的是陸河,瞧著陸河這般擔憂的模樣,陸舒以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
陸河道:“侯爺,讓大小姐再帶五十萬兩白銀。否則這凜可姑娘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符宸亦也是聽到消息,特地來找陸舒以。他甫一進門就聽見陸河這話。他道:“小舒,這銀子是萬萬不可以給的。”
陸舒以也著實是頭疼。去年叫陸瑤那麼一折騰,陸家賬麵兒上的銀子就已經不是很多了。前兩日才答應了盛燁承,一時間,她當真已經拿不出這銀子。
陸舒以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越是著急越是想不出法子。
符宸亦道:“陸叔,侯府可是有給我們限定時辰?”
陸河搖了搖頭。
符宸亦笑了,道:“陸叔,若是侯府還有消息,你就立刻送過來。其他的事情,我和小舒來想辦法。過兩天的祭奠,不能出差錯。”
陸河這才想起祭奠的收尾工作,就匆匆走了。
符宸亦看著陸舒以,道:“小舒,若是我有法子,將靈魂與**分離,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