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燁合和南梟的聲音不算小,陸舒以聽了大半。
盛燁合為她做了許多,她總是虧欠盛燁合的。他的一片癡心,她無法回應,若是往後朝局動蕩,她隻能護住他的王府以及他的性命,於此,可算作報答。
盛燁承不知何時醒來,看著陸舒以出神許久。
他道:“阿舒,在想什麼?”
陸舒以一驚,看著盛燁承醒來,甚是歡喜,道:“阿承,你醒了,可有什麼不適?你等著,我去找南叔來給你瞧瞧。”
盛燁承拉住陸舒以的手,道:“阿舒,陪朕坐一會兒。”
陸舒以此刻倒是分外聽話,坐在盛燁承的身旁。
這七染要分七次解,方可清除體內餘毒。這第一次解毒,服過藥後,昏睡數個時辰。盛燁承的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
大約是中了毒,身體還有幾分虛弱,盛燁承鬧騰不起來。這樣瞧上去,笑容寧靜且溫暖,眸中帶著幾分寵溺,衣衫半遮半掩。是一幅香豔的帝王美人圖。
陸舒以坐在一旁,手已經不自覺地拉開盛燁承的衣裳。
她道:“皇上盛世美顏,可想與微臣說些什麼?”
本是個正經的話題,叫陸舒以這樣色眯眯地看著,倒是真的有幾分不大正經。
盛燁承拍開陸舒以的手,道:“阿舒,你何時變得這般不正經?朕今日與你講的可都是正經話。”
陸舒以瞧著盛燁承這嬌弱的病美人模樣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不知怎得,總要調戲調戲,若是能再摸摸美人的手,那就再好不過了。現在叫人生生地打斷,倒是有幾分不爽快。
盛燁承有些無語,怎是以前沒有發現陸舒以這癖好。
陸舒以坐在一旁,又用被子蓋住盛燁承,也全然不顧他是否能適應。
她道:“皇上有何事要與微臣說,那便說罷。”
瞧著陸舒以這不大情願的模樣,盛燁承掀開被子,一把將陸舒以帶進懷中。他翻身將她壓住,吻住陸舒以。
陸舒以臉色漲紅後,他才放開她,抵著陸舒以的額頭,道:“夫人對於為夫這樣的反應,可是滿意?”
盛燁承初初醒來,這力氣自然是不敵陸舒以。
陸舒以輕輕一推,兩人便已經顛倒了位置。陸舒以的指腹描過盛燁承的眉眼,在唇上停留片刻,挑開盛燁承的衣衫。
陸舒以妖嬈一笑。
下一刻,陸舒以就已經用被子將盛燁承裹得嚴嚴實實。她拍了拍盛燁承的臉,道:“皇上,陸某調戲美人時,皇上還不知道在做什麼。想要用對付尋常女人那一招來對付我,抱歉,我免疫。”
盛燁承方才叫陸舒以調戲了一番,此刻思緒飄飄,不論陸舒以說什麼,他大約都能隻回一個好字。
陸舒以道:“皇上,你方才將微臣留下來,可是要說什麼?”
這一句話才換回了盛燁承的思緒。本是想好好與陸舒以聊聊,聯絡聯絡感情,叫她這樣一鬧。盛燁承是說什麼都沒了心情。
盛燁承抿著唇,可憐巴巴地看著陸舒以。
陸舒以道:“皇上,你沒話說。可微臣有一句話還是要問皇上的。希望皇上能夠如實回答。”
盛燁承好似一個乖寶寶那般,推開被子,坐在陸舒以麵前,雙手被在身後,道:“夫人想要問什麼,為夫一定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