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字一句皆是戳中陸舒以的內心，可盛燁承沒有再繼續講下去的意思。
這倒是急壞了陸舒以。
這陸舒以越是著急，這盛燁承就越是得意。瞧著盛燁承那得意洋洋的模樣，陸舒以的心思一轉，福了福身子，道：“皇上，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阿舒阿舒，你別走，朕告訴你還不行嗎？”
方才那般得意，現在又是這般可憐。
陸舒以當真不知道哪個是盛燁承的真實的情緒。她道：“皇上將微臣帶到這裏來，卻又不開門，可是又有什麼想和微臣交換？又或者說，想要微臣給皇上些什麼東西？”
盛燁承委屈巴巴地看著陸舒以，道：“朕想要和夫人同居。”
陸舒以瞧著盛燁承那滿眸委屈就沒什麼反抗能力，不耐煩地應了。
盛燁承抱著陸舒以，吧唧親了幾口。他要陸舒以在原地等著，去了鑰匙來開了這藏書閣的門。
宮裏的藏書閣要遠比陸府的大。裏麵藏書千萬卷，除去那些已經絕跡世間的書，還有許多事曆史暗卷，與陸家的明暗卷有些相似。
藏書雖多，卻不亂，一排一排書架，書架上書的類型標記得很清楚。
有關虎符的藏書，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書上落了厚厚的灰塵，大約是許久沒有人打掃，亦或者是它自放在這裏，便沒有人再動過，所有人都理所應當地將它忘記了。
盛燁承從中抽出一本書，道：“阿舒，虎符雙靈乃是北齊的國本。尚且不知為何其中一個虎符靈會在你的體內。我也不知道你為何要找有關虎符靈的記載。阿舒，若是可以，朕希望你能將你心底的事情全都告訴朕。”
也並不是什麼大事。陸舒以便將凜可與符宸亦的事情簡單地說了。
盛燁承也沒有回話，從書架上又抽了一本書，道：“這本書上，興許有你要的答案。”
陸舒以急急忙忙翻開。
這書上都是一些小故事，從北齊開國以來，一直講到兩百年前。這虎符雙靈分為一男一女，女子的靈氣來源於北齊的一位開國女將軍，名字無從考證，這上麵隻記載了這女將軍如何帶領大軍抵擋叛軍，為北齊立下赫赫戰功。再後來，這位女將軍死後，靈魂附在虎符上，成了虎符的第一靈。
另一個虎符靈就沒有這女子這般偉岸，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皇族，這一生對朝廷並不感興趣。當年虎符雌靈誕生後，他便自主請願做了這虎符的雄靈。
雌靈延續了生前的性格與心思，不論是因為虎符融合在某人的體內，還是隻是單純的靈體附在那人的體內。這位女將軍總會讓融合者入朝為官，保家衛國。
反觀雄靈，出現的時間並不多，久而久之也就被人遺忘。
可這人為何脫離了虎符本體，而附在當年已經快要死的符宸亦身上，這恐怕隻有本人才知道。
這書上也有記載幾個故事，皆是虎符靈尋到心儀的人。最終都沒什麼好結果。
陸舒以詫異，道：“這些從來沒有聽說過。”
盛燁承抽回她手上的書，道：“虎符雙靈乃是北齊的國本，地位遠遠超過皇儲。阿舒，你難道不知道，有了虎符雙靈就有了北齊全部的兵權。虎符雙靈結婚生子，上天不允。”
陸舒以道：“那我們？”
盛燁承搖了搖頭，道：“小舒，你體內雖然有虎符靈，可你是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