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心裏盤算著陳曉可能的發作時間,大致就應該是在半小時之後,所以他不著急,在這期間必需拖住。
但這會周圍的一幫人一個個都有些茫然起來:“麻體症,沒聽說過啊?”
“是啊,我也沒聽過,哪有這種病啊?”
“難道是一種奇症……”
從人議論紛紛,可是這會陳曉卻笑了起來:“哈哈,林歡,你可真會編啊,還麻體症,世界上有這種病嗎?而且這病既然在我身上,我怎麼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呢?”
“你當然感覺不到,因為你的家族雖然開了連鎖醫院,但你根本不懂醫術,如果我猜不錯,你們家的人也沒有幾個懂醫術的,不過就是仗著有錢有關係才開了醫院,就是為了坑錢。”林歡不屑的說道。
“你胡說,林歡你休要血口噴人,你說我得了麻體症那怎麼證明,為什麼我現在還是好好的?”陳曉瞪著眼道。
“就是啊,林歡,你別吹牛皮了,既然你說人家得了病,那總得拿出個證據來吧。”
“對,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你就是瞎編的……”
陳曉一開口,他身邊幾個人果然也跟著幫起了腔。
不過林歡這會是要拖住時間,然後把陳曉背後的人引出來,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直接說明的,於是微微皺了皺眉道:“這個可難了,不瞞各位啊,這種麻體症難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症,而且發作周期是不固定的,平時也沒有什麼反應,你們這讓我怎麼證明啊?”
“哈哈,林歡,你可真能編啊,大家都知道我們中醫講求望、聞、問、切,你卻在這裏說什麼平時沒什麼反應,既然沒有反應,那你是怎麼給我診斷出來的啊?”陳曉聽的林歡的話一陣的大笑。
“對啊,你說的好聽,沒有反應沒有症狀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他身邊幾人也跟著附聲問道。
而隨他們一說,周圍的人也議論了起來:“就是,這林歡說的太玄了,沒有反應,而且他也沒問人家什麼,這怎麼可能是在看病呢?”
“我覺得他八成是騙人的。”
“我也覺得是……”
一幫人這會的風向顯然已經公向了陳曉那邊,不過林歡這會卻也發現了一點情況,就在剛剛他已經打開了透視眼,而在陳曉說話的時候,他發現在人群中的一個中年男子嘴唇微動,但又沒出聲音,而且那中年男子分明就是一個融合後期的修煉高手。
這個發現讓他隱隱意識到那人很可能就是陳曉的背後之人了,因為單憑陳曉絕對不可能說出那麼有理有據的話來,除非有人背後用傳音之術告訴他。
“嗬嗬,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我隻能說剛剛他身上有特別的體現,經脈跳動也異於常人,那分明就是麻體症的表現,不過現在嘛……那種脈相已經消失了,我也沒辦法證明了。”心裏想著,林歡繼續演著戲講了起來。
“林歡,我看你不應該當醫生,你應該去講故事,這編的也太精彩了,你說我有麻體症,我們先不說有沒有這種病,就算是我有,怎麼就偏偏趕上你剛剛診脈的時候就出現了,又怎麼可能你診完脈就消失了?這裏的各位可都是行業中人,你覺得你這麼可笑的理由能騙得了大家嗎?”陳曉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