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揚因為權孝慈的一番話而心裏悸動。
“我當年太自我,如果當時能站在你的角度上理解一下,我們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樣子。”
席微揚濕著眼眶道,“當年如果不是有鵬鵬在支撐著我,我可能早已經自殺了,我恨你對我無情無義,也恨自己把你看得太重,這四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恨你的。”
可是那天早晨當她看到許意濃從他的房子裏走出來時,席微揚突然明白了,相比起恨來,她對權孝慈最深的還是愛。
“可是那天看到許意濃從你房子裏出來時,我才發現,其實我還是放不下。”
席微揚看著權孝慈深邃的眸子,嘴角微微上揚。
“以後我們有什麼事都說出來好不好?都說開了,誤會什麼的也就沒有了。”
權孝慈勾著唇側了頭下來,距離她唇瓣一厘米的時候開了口。
“我跟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衝著這份恩情我願意拿這輩子去補償你。”
“誰稀罕你彌補!”席微揚捶了他一拳,“我隻要你心裏有我就行。”
“都給你,人給你,心也給你。”
權孝慈嗬嗬的笑著說完,吻上她的唇。
席微揚心裏微動,雙手環上了他的脖頸。
——
從席微風那裏得知任南枋就是天美公司的幕後老板後,權孝慈和權孝嚴就著任南枋的身份展開了調查,很快就查清了任南枋的真實身份。
馬來任家榮來集團的長公子,一直跟日晟在爭奪著國際版圖,可以說是日晟在國際上遇上的最大一個勁敵。
兩家說起來真正結怨的是在一次爭搶M國方麵的合作單子時,權孝慈的手段強硬奪得了勝利。
這本來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商場就是這樣,你沒本事利潤就是別人的了。
可偏偏當時的榮來集團老總裁對M國那塊看得特別重,在輸給了權孝慈一個年輕人後,一時情緒激動竟然突發心梗,搶救不及翹辮子了。
這事當時並沒有爆出來,所以日晟這邊並沒有聽到任何風聲,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任南枋才記恨上了權孝慈吧!
看著調查出來的結果,權孝慈抿緊了唇瓣。
他想起了任南枋之前追求席微揚的事。
想必那時任南枋也是心存詭計的接近席微揚吧?
所幸的是席微揚並沒有因為任南枋的追求而昏了頭腦,心裏還有著自己,否則指不定就被任南枋利用了。
想到這裏權孝慈忍不住一陣僥幸。
“內奸怎麼處置?”
權孝嚴問。
內奸是權孝慈身邊的許意濃,所以決定權權孝嚴交給權孝慈自己來處置。
“想要讓她心悅誠服的認罪,還是要人贓俱獲,我們再設個圈套讓她自己跳進來。”
權孝慈這些年因為沉澱,早已不是幾年前的那麼毛躁的性子,沉穩得跟權孝嚴不相上下,在做生意的手段上甚至跟頗有當年父親權煜宸的風采。
權孝嚴對權孝慈的話沒有異議。
在商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都是在這瞬夕萬變的商場上打滾多年的人了,誰也不是什麼慈善家。
三日後,許意濃因為偷竊公司機密被當場人贓俱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