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聊著,燕兒的父親突然從外麵回來,肩上扛著一根新鮮的竹子,毫不吃力的回來。
“你父親拿著個竹子來幹什麼?”沐清覺得很是不解的問道。
燕兒笑了笑,很是自豪的道:“我的父親,雖然表麵上是一個粗魯的漁夫,但在他的骨子裏,卻是一個多才多藝的民間藝人,這些才華,都在他的手指之間,體現的淋漓盡致!”
“哦?”沐清突然也對他的父親產生了一種敬仰,沐清一想到他的父親,就覺得麵孔很是模糊,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離他而去了,說是死於一場暴亂之中,雖然沐清也很是敬仰,但這兩種敬仰完全是不同的。
沐清走上前去,看了看忙碌不停的,那個中年男子,好奇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東西?”
“魚罩!”那個中年男子,簡短的回答。
“哦,你們一直都是打魚為生嗎?”沐清繼續問道。
“是的!”燕兒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湊上前來,替她的父親回答沐清這個簡單的問題。
沐清看了看燕兒,又看著那個中年男子道:“不知道你們是在哪裏發現我的?”
那中年男子抬頭看了看我,顯然是很不願意,回答我的這個問題,但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好奇,迫切的我,想要知道我從哪裏來,還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答案,按理說應該很容易就得到,但那個男子又把頭低了下去,繼續編織著他的魚罩。
燕兒為了解除當時的尷尬,就笑著把沐清的頭搬向一邊,道:“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被燕兒這樣一問,沐清確實覺得有些失禮了,在人家白吃白喝了一天一夜,還沒有告訴人家,自己的名字。
“沐清!”沐清看著燕兒認真的表情,笑了笑道。
“以後就叫你沐清哥哥了!”
“隨你吧!”沐清都不思考的回答。
“那沐清哥哥,你能陪我去後山上,采摘那朵白蓮嗎?”燕兒依舊笑著道。
“白連是什麼?”沐清有些不解:“我們為什麼要去采摘白蓮?”
燕兒聽沐清這麼天真的問題,情不自禁的掩著嘴笑了笑:“沐清哥哥,你還真是不食人間煙啊,連白蓮都不知道?”
沐清覺得有些尷尬,撓了撓後腦勺:“那是什麼呀?”
“那是我們今天中午吃的菜啊,很好吃的!”燕兒邊說別拉著沐清的手,朝後山走去。
但沐清並不是很願意去采摘白蓮,因為他現在的心思,一直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上,想讓那個中年的男子,帶他去那個地方,去那個中年男子見到沐清的地方。
燕兒看出了沐清的心思,雖然燕兒的心裏有一絲的不舍,但她比誰都清楚,要走的,根本留不住,就像她的的母親一樣,選擇了豐衣足食的生活,卻拋棄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誰也留不住。
走在半路之上,燕兒沒有說一句話,沐清覺得有些奇怪,燕兒一向比較活潑開朗,怎麼此時變得如此的,沉默寡言了呢?
“燕兒?”沐清小心翼翼的叫道。
燕兒抬頭,眼角那顆亮晶晶的水珠,暴露了燕兒內心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