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是她對不起你，我今天一定替你好好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顧芳芳聞言，眼裏的淚水又要流下來，秦錚默溫柔地摸了摸顧芳芳的頭發，這一幕恰好被顧芳菲看在眼裏。
顧芳菲走到樓下，安靜地站在兩人麵前，不卑不亢。
“顧芳菲，你把芳芳害得這麼苦，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
顧芳菲目光落在顧芳芳身上，顧芳芳心虛地低下頭，看在秦錚默眼裏，又成了她欺負芳芳的證據。
“顧芳菲，你想幹什麼！”秦錚默厲聲道，“綁架芳芳，將她送上那輛會爆炸的車，指使人販子把顧芳芳買到山裏。”
“顧芳菲，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惡毒。”秦錚默咬牙切齒地開口。
顧芳菲聞言，眼波微動。
“顧芳菲，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從前不是挺能說的嗎？一直強調，芳芳不是你害的，如今怎麼不說了！”
顧芳菲抬頭，聲音毫無起伏，“因為我知道，就算我說了，你也一定不會相信的，在你心裏，我就是害她的凶手。”
“你承認了是不是？顧芳菲，你終於承認了！”
秦錚默怒極反笑，“既然這樣，你也別怪我無情，來人，請家法。”
下人很快將秦家的鞭子遞了上來，然後一個個躲在角落偷偷地看著，噤若寒蟬。
顧芳菲的目光落在秦錚默手上那條粗糲黝黑的鞭子上，她想笑，卻笑不出來，想哭，也沒有淚水。
她就這樣抬起頭，固執而倔強地看著秦錚默。
秦錚默麵無表情，手上的鞭子卻揚了出去，重重落在顧芳菲身上。
顧芳菲被打得跌在地上，身上的皮膚火辣辣地疼。
“顧芳菲，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毒害胞妹的代價！”秦錚默居高臨下，冷冷開口。
他的聲音好像距離顧芳菲很遠，讓顧芳菲摸不到邊際，他的鞭子又離顧芳菲很近，伴隨著破空而來的聲音，一下下打在顧芳菲身上。
“顧芳菲，你知錯了嗎？”
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下，秦錚默停了下來，冷冷開口。
然而他並沒有聽到回答，顧芳菲死死地咬著牙關，一言不發。
“冥頑不靈！”
秦錚默目光陰鷙，手上的鞭子卻片刻不見停歇。
就這樣吧，打死我吧！
顧芳菲額頭的汗水大顆地落在地上，染濕了一整片頭發，她身上的疼痛劇烈，可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別打了。”
阿姨看不過去，撲了上來，攔住了秦錚默的鞭子，“少爺，縱使顧小姐真有什麼錯處，可如今都打了這麼久，顧小姐自己也知道錯了。”
“讓她自己和芳芳認錯。”秦錚默厲聲。
阿姨回頭看了昏昏沉沉的顧芳菲一眼，有些為難地開口，“這”
顧芳芳狠厲地瞪了阿姨一眼，伸手附上秦錚默的手，“錚默，快別打了，芳芳相信姐姐也不是故意的，現在打成這樣，趕緊請個大夫給姐姐看看吧。”
秦錚默扔下鞭子，看著顧芳芳歎了口氣，“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她要是也如你這般善良，斷不會如此。”